菟丝花【H】(100珠加更)
容襄一怔,辨不清容衮这话认真与否。
她的眼眸睁得天真而迷茫,指尖在他后颈勾划,纤腰轻扭,xue儿慢吞吞地套弄cu胀jing2shen,一副乖巧提议的模样。
“不知dao哦…说不定我舍不得哥哥,真让你zuo我的新郎呢。”
“但你得先躲到衣帽间里,等我把傅豫迷晕,你再到床上干我…或者我们可以在浴室zuo呀……”
说着说着,她就因自己描画的荒唐通jian戏而破了功,吃吃笑起来。松垮领口可见绵白ru浪柔美起伏,蹭抵上容衮坚实的xiong膛,便被挤压得扁扁的。
他定定地看着容襄泛了痴醉春色的脸庞,hou结动了动。明亮堂皇的灯色中,他的黑眸愈发深不见底,又有几分朦胧。
朦胧?
容襄将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收回,指尖chu2到他的眼尾,轻缓摩挲而过。
“你哭啦?有什么好哭的?”
她像不定时的回声机,用容衮昨晚压抑怒气的话语来一比一挑衅。未得回应,容襄就用甲尖顺着他深邃的脸bu轮廓线一路下hua,落至xiong膛,挠挠那绷紧的肌肉,又灵活勾开扣眼探入拨弄。
就要挑开第四颗纽扣时,她的腰shen被容衮扣住,整个人凌空一瞬。压着的玩偶被他暴戾地拨开,无辜散落一地,lou出下方的地垫。
为了不让年幼的容襄gun落摔伤,柔糯顺hua的ma海mao混合羊mao毡地毯底下填sai了慢回弹材料,如今仍能提供充足承托力。
长大后的容襄被当初的设计者压在上面时,还原反弹的力dao持续将她往他推挤,两人贴合得几乎嵌入彼此。
有限的空间中,呼xi靠容衮供给,加速插弄的cu大阴jing2像是要把她钉进地板,也深深钉入他shenti里。
窒息断断续续,tui间的水ye如失禁般liu泻。
容襄的呜咽和咒骂被chun间的she2tou搅得支离破碎,只剩下ruan腻似像猫儿轻yin的chuan泣。
“…臭容衮…你要凿死我吗?”
她的视线在剧烈的晃动中模糊不成形,只见墙bi的绿意,和近在咫尺的容衮的脸。他闭上那双与她相似的眼,眼睫轻颤,像是强压着某种不能暴lou于日光下的情愫。
明明是容衮占据了肉ti博弈的上风,动作蛮狠得近乎凶戾,他的神情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向来沉稳威严,添上这抹脆弱情绪,成熟矜贵的容色就多了层潋滟的蛊惑之意,叫人心底直发yang。
“我没有。”
容襄被他的回答噎了噎,又不甘地搜chang刮肚,试图找出下一句能扎他的话。
但未能说出口,她那shenjiao贵的pi肉先因为地面shi漉漉的chu2感而难受得瑟缩。容襄推搡他的xiong膛,坚实shen躯纹丝不动,她只好把自己往他shen上缠,试图减少与ruan垫的接chu2。
容衮被她绞得每次只能抽出一点点,便被柔ruan的内bi紧紧裹住xingqi,无法再退后。
shi腻的xue儿随着主人浑shen发力而收勒,似要把入侵者夹断在里面一样。
这般抵死媾合,足以榨干神智。容衮的腰眼阵阵发麻,呼xi灼热得焚人,想要抬起tou,却被容襄眼疾手快地yun住了下chun,霸dao的命令han糊而不容置疑。
“不准走,你还没she1。”
感觉到他的shen子错愕一僵,容襄破罐子破摔地刺激他。
“你昨晚she1那么多进来,是要我怀孕吗?不过我和哥哥的宝宝肯定很好看,只是不知dao它的命会不会比我还短呀?”
她的话语像是一gen恶毒锐利的长针,毫不留情地tong进兄长的神经。
容衮hou间发出了近似痛苦的低chuan,又似要挣扎着说什么,却推不开菟丝花般寄生缠绕的容襄。她像是rong化在容衮怀里一样不离分毫,ruan甜的she2尖勾人得紧,四肢扒在他shen上,xue儿更是贪婪地吞yun裹xi,如势要履行口中的计划,努力榨取兄长的jing1ye来孕育后代。
交合chu1挤出微白的yeti,滴滴答答地顺着tuigenhua落,没入地毯中,化出一滩滩暗痕,像是某种禁忌仪式遗留的印记。
容衮被她作乱的yun咬撩拨得呼xi凌乱,终于睁开眼,凝视着她晕了迷醉之色的脸庞。
鬓边香汗津津,长睫如蝶翼扑扇,鼻尖微微发红,像沾了晚间薄雾的海棠。
被yu望打shi的柔媚美人,眸中却是清晰可见的嘲讽。
容衮抬手捧住容襄的脸,在她亲昵地蹭他掌心时,拇指在她下巴轻轻一rou。
她因这突如其来的酥麻下意识松开chun,他却贴了回来,低沉的安抚徐徐渡入。
“不会有的。我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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