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只写了这一段，后面我不知怎么写了，你要不要……帮帮我？”

        恋爱后的生活较之前没什么变化，多多，拥有了理直气壮查岗的理由。

        她点进小群，余旭在嚎“纵哥又不跟我们玩了”，愣是没胆子艾特本人。

        叶雾初啐一口，“男的知自己帅就会变油。”

        叶雾初转去掐他，一路打闹着，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

        李纵偏想了想，“我忘了。”

        音乐声停，少年问，“你喜欢我吗，叶初初？”

        “年纪大了，记不好。”他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回敬。

        在B市上学也是，她不想离开生长了那么久的城市，于是他也读了本地的大学。

        “这是什么？”

        是二十四岁、烟酒还没彻

        歌词写得很乱，韵压了一点。

        他凑了过去，“只翻微信多没意思，不如翻翻相册，你会发现，纵哥除了自己的帅照，存的最多就是跟你的合照。”

        没兴趣。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异的探索很高。玩得好的那一圈多少都过对象，也就李纵，一直在单，问就是――

        叶雾初突然对他改观，“或许你只是看着像渣男，李纵。”

        她“啧”一声。

        叶雾初“哦”一声，输密码解开了他手机的锁――就连密码都是“0901”，他们同班的第一天。

        李纵的微信联系人很多，置了她、家族群和工作群，几个和朋友的群聊设置了消息免打扰，靠着别人的话唠活跃在置下，小字显示未读消息99  条。

        很简单的吉他和弦，倾泻出朴素的音乐。

最好还一辈子。”

        “明天我就告诉他。”

        叶雾初：“……”

        介于变声期末尾的少年音，清冽又青涩。像还没开始散发香气的青柠。

        以前的爱很纯粹，qq能关联，跟谁聊天都有个数。

        她想了想，确实。

        “夕阳染成橘色的教室里/看着天空的你/手可及的距离/至今我困惑不已”

        跑去当模特，大概率是十七岁被她当小白鼠拍出来的照片――他很上镜，不如干脆走这条路。

        李纵大方承认，“有意识之后，我就知自己、不是你，就不行。”

        听人唱――

        他确实是这么的，事关重大决策，他的选择，或多或少跟她有关。

        叶雾初转看他，“李纵，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

        “随便说。”

        她掐着李纵的腰，后者感地缩了一下，认错态度更好了，“错了、真的错了。”

        叶雾初戳了戳他的肌，“明明是你的手机。”

        华生发现了盲点。

        语气平淡。

        他趁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我错了。”

        放在现在，李纵能把记录了各种密码的文档隔空投送给她。

        手机被她扔到不知沙发哪个旮旯，也不知哪个动作按到了屏幕，音乐播放。

        “无论再和谁相遇/我依旧思念你/需要你/离不开你”

        “不在我面前哭就行。”李纵说。

        “什么叫看着？”他白眼翻得很不客气，“你纵哥时常因为纯爱被笑话，也就你透不过现象看本质，把我分到渣男那类。”

        李纵懒洋洋地玩着她的左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指甲的轮廓，“油死你得了，让你没胃口看别的男的。”

        她反手打了他一下，李纵笑了起来，“呀，脾气这么大呀，宝宝。”

        “余旭知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