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踩下油门，回应了对方。

        亚历克斯和莱斯利都觉得要疯掉了。

        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停手，把剩下的步骤带入室内，谁却也都停不下手，像是有它自己的主意似的。

        她浑上下没有一不紧绷着颤栗，汗水从额间，颈间，前落，与哥哥脸上的汗水相交，汇成情的黏。

        亚历克斯觉得热爆了。即使温度并没那么高，蹿着火似的，手指在妹妹的肉中到整只手都被淫水浸透，到自己几乎都快出来，到对方的呻和那涛声交织着，一浪高过一浪……

        “你再这么叫，邻居要爬树上看了……”他咬着她的耳朵着，尽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慢。

        “现在上班时间，谁在家啊……”嘴上这样说，莱斯利还是一口咬住哥哥的颈肉，以此堵住自己口中的嘤咛。

        然而肉间那让她难以隐忍的动，却突兀地停了下来。

        她抬眼，看到哥哥竟然在伸手够一旁的手机，三心二意的，她咬得更加用力，愤一般嘬起一片深红。

        亮着光的屏幕上，来电显示是“卡梅”。

        没什么比那更能灭火了，那一秒，所有属于情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亚历克斯的眼底冷下去了一半，将手机贴到耳边。

        “又怎么了？”　他有些烦躁地开口，那只手还扶着妹妹的。

        电话那是重但均匀的呼声，过了几秒，才缓缓启齿：“哥……”

        然后又是一段漫长的呼。

        随着那呼声，亚历克斯的表情逐渐凝结，摸在妹妹上的手也抬了起来。

        “你为什么总要选不好走的路……”半晌过后，对方这样说。

        上还迷乱的妹妹，不满地掀开他的上衣，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啃咬，上他的腹，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没有反应。

        “你在开车吧。开车就专心开，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本想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话到嘴边，亚历克斯还是决定这样回应。

        对方深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然后又那样沉默了几秒，直到妹妹的气息扫至他下，扒开他的子……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亚历克斯的心口猛地一紧。

        他一把推住了妹妹的脸，直接坐起了：“小卡……”

        那一刻，他对弟弟变钝了的感应，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我打来主要是想告诉你，爷爷来了，这会儿估计快到了。”卡梅的语气恢复了正常，“你当心点儿。”

        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亚历克斯垂下双眼，眼睫微颤着，握着手机的手就那样垂在大上。口的动很重，重得自己可以清晰感觉到。

        莱斯利见哥哥那样，也不再缠绵，拉好了衣服，抱住他的腰，脑袋扶在他肩静看着他。

        很快，他便站起，理了理衣服，了手，嘴角重浮笑意：“我爷爷来了。”

        莱斯利也想跟着起，却被他一只手搭住了肩膀。手劲很大，叫她本起不来。

        “乖乖。”他温柔地说，“你就在这里，看看你的杂志，游游泳，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说完，他又俯，意犹未尽似的吻了她一下，又吻了一下，才转向屋里走去。

        哥哥见爷爷，自己为什么不能跟着？莱斯利想着，沉入了躺椅中。

        乔治和艾德娜，是一对健康，神矍铄的老老太。

        从他们高大的姿和依然轮廓分明的面容，能看出年轻时，也定是有过一番风姿的。可只要一开口说话，那形象在亚历克斯眼中瞬间就能矮化许多。

        他们生理查德时还不到二十岁，因此，现在年纪也不算很大，子又好，整日无事，就和教会那帮白人老老太聚会打牌，打高尔夫，喝下午茶，说八卦闲话，去不同儿女家指点江山。

        亚历克斯也不知爷爷这样的白人算不算红脖。

        一方面，他们的谈吐，外形，和生活条件与红脖又不搭界；另一方面，红脖该有的那些思想，什么爱国，信教，歧视，他们似乎都没落下……

        也许，是镶着丝边，裹着天鹅绒的红脖吧。

        亚历克斯看着对面沙发上端坐着的爷爷，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

        温的阳光将爷爷的面色照得极好，红光泽，一副上哪儿都足了准备，和谁斗都能占上风的样子。

        “好孩子，我们很想你。”艾德娜笑眯眯地开口。

        从小到大，每次听爷爷表达对自己的爱意，亚历克斯都觉得不真实。

        对于儿子和中国女人未婚先孕恨到差点要断绝关系，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白人至上味儿的爷爷，自己在他们眼中，应该是个血统不干净，来路遭天谴的杂种才对。他都不知爷爷面对自己，是如何自洽的。

        总不会是上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