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扫视了一眼班上，来的人不多，都在求数学作业，她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柳生绵，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找她，片刻还是转回了座位，冒险掏出手机查答案。

        辛然见了，想起昨天要不是她叫住柳生绵，这人恐怕早跑了，于是转看她，“班长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柳同学？”

        没多久教室里的人慢慢多起来，有人到辛然桌旁叫她，“然，然。”

        柳生绵转眸看她一眼，漫不经心：“你不如让老师反省不该选完全没有乐于助人美好品德的我当班长。”她没什么情感地勾了勾嘴角，“应该选你啊，辛同学，你那么热情。”

        柳生绵没说话，眼神下意识扫过早已被辛然拉得严实的下，答案不言而喻，辛然闷闷笑了声，没接，“刚过了，下次早点儿给。”

        辛然懒洋洋地又将倚在臂弯，“昨天有点事没来得及写，你问问别人吧。”

        她将神态敛得极快，没被对方察觉，却让柳生绵看了个轻轻楚楚，她微微抿，听来人说：“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又埋休息。

        下次。

        第二天柳生绵到教室时看见自己的座位旁边已经趴着一个人，她没搭话，坐下掏出早读要用的书复习，辛然一直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并不为刚才的事感到羞赧，倒也在柳生绵意料之中，她从口袋掏出一张巾递出去，“要么？”

        辛然猛地睁开眼，站起朝厕所走，柳生绵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脚步，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没动，继续垂眸看书。

        柳生绵很期待下次。

        不过这么两句话后她就发现，柳生绵的格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清冷孤高，明明就很恶劣。

        辛然垂眸看了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同她对上眼神，似笑非笑：“哪儿？”

        辛然缓缓抬，望了眼面前的人，眼神冷然，然后极快地眨了下眼，就又是那副惯常的和善模样，她笑，“怎么了？”

        她眼耷着，没打采的样子，柳生绵又想起昨天下午厕所里发生的事，长睫微垂。

        巾很凉，刺激着刚到高的花，一透明的清又下来，不过还好没有再起望，辛然艰难地拭着，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半晌，她将过的垃圾随意扔在床，预备第二天跟床单一起收拾。

        辛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沙影，扬了扬眉，柳生绵成绩好，长得乖，很受老师喜欢，但似乎是格过于冷淡，跟同学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昨晚匆匆回家后情又汹涌而至，比在学校还要更猛烈些，辛然直到后半夜才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得了息的机会，她抬起有些疲的手从床拾起一片巾拆开，先了指尖，又向下探去，了一片泥泞的花心。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她现在困得要死，眼好沉重，可居然又随着刚才的回想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