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为战争输了法币在刻意
作下严重贬值,很多德国军官虽然表面用
克付钱但也等于另一种白拿了)
砰!!
“哼哼,给我们东方小女巫准备的餐后甜点~”
“妈、妈妈……”
“哎,该死的,没散钱了……”
这家伙的嗜甜症跟臭小鬼有的一拼。上校先生打量着玻璃柜,也盘算着带点什么东西回去。
店主绝口不敢提钱的事,但亚历山大一向爱与党卫军划清界限。为了表明自己是文明人,这家伙连
克都不用,站在收银台一张张地数着法币。
“行。”
他说完神情得意地往车的方向走去,海因里希笑了声,转
用法语询问店主能不能帮他
一个栗子
糕,甜一些,大一些,最好两层高。
亏他还天天想着英吉利怎么就是不肯跟他们和谈。“我原本还以为战争都差不多要结束了呢!”
他张了张嘴,再没了声音。
店主听不懂德语,战战兢兢地站在收银台后。
亚历山大让店主把甜甜圈分成两盒,将其中一盒
进上校先生的怀里,抬抬眉
说,
“嘿,快点儿的――”亚历山大倚在门口喊了声。
一声枪响,血
在亚历山大的眉心
炸开,凝固住他嘴角的笑容。
“我原本还想着能把妈妈接过来玩一趟,前段时间要不是她有事情耽误,我们早就见上面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响起。
“嘿海因里希,我们今晚抓紧时间去喝个够怎么样?”
“这个,要!”亚历山大指着柜台的甜甜圈,把钱币丢在桌子上,“六个。”他比手势说。
娘们敛去神色,唾弃并告诫自己,
长得再好,也是吃人不吐骨
的恶魔!
“我都一年多没见她了。”
海因里希在沉思中回过神,看着对面吃的不修边幅的家伙忍不住笑了声。
亚历山大一想到要
上就要离开巴黎便心疼不已,趁着还能享受,一连往嘴里
下五六块
糕,满嘴
郁的巧克力味让他忽然感到悲伤,
两人闲聊了一会。无非是听亚历山大怎么规划他的宝贵假期,要怎么在战斗缓冲期及时行乐那一套。
不过好在现在才夏天,等打完那群布尔什维克分子最多肯定也要不了11月,圣诞前肯定就能回家~
海因里希收好订单。事情就发生在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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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可不像巴黎,想都不用想就知
落后又野蛮,他得在巴黎多买些好东西寄回家才行。
毕竟有人这几天很不情愿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