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为什么啊。”
“你这人真有意思,强
犯为什么要强
犯你还要问原因,你怎么不去问其他的强
犯?”
“那些人天天都在被打,找不到机会。”
贺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不知
吗?这里只要是强
犯,不论是男是女都会被他们不耻,简单来说,会被打得很惨。”
“强
犯、人贩子,在监狱里边儿都是被看不起的那种存在。”
阿霜说:“――所以你还是个例外呢。”
“也可能是那几次打架把他们吓到了?”
“你说你是暴力狂――我倒是不否认,你哪是在打架啊,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哦。”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贺琰思虑了一会儿:“我从小到大没怎么接
过正常人,就算接
了也会忘掉――因为正常人于我而言很没有意思,没什么特别的话,我记不住的,不
是名字,还是长相。”
“我没经历什么特别的,我应该就是……很纯粹的那种罪犯、坏人,没苦衷,也没同情心。”
“是被社会以及大
分人群所摒弃的。”
“那你被其余人苛责也
无可厚非的。”阿霜咬下最后一口馒
,拍了拍手,“等了这么久――”
“你老人家终于愿意接我的话茬了啊?”
“只是无聊。”
“那你有恐惧的情绪吗?”阿霜好奇
,“我还一直以为只有我是那种边缘
的人格障碍呢?”
“……”
“就是――人格缺陷。”阿霜说。
贺琰的神情呈现出一种茫然,他忽然想起夏毓还在的时候,也总是说他有缺陷――就跟贺从厌一样。
一直都不理解,也不明白。
字面上的释义实在是匮乏难解。
“你知
吗?其实像我们这种情况,就应该进
神病院脱
――而不是到这里面来。”
贺琰不置可否。
其实到哪里,于他而言都一样。
“你强
了谁?”
“表哥。”
“啊?”阿霜顿了顿,“这……你这……”
“没怎么见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不知
他是我表哥,那个时候怎么说呢,就是想把他关起来?”
阿霜想了想:“这叫见色起意。”
“见色起意,”贺琰神色一柔,“也算吧。”
“可我对他实施了暴力,强
,威胁――还囚禁了数年,
迫他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常人的话来讲,我是罪该万死。”
“……难不成,你是现在才悟了?”
“也许吧,或许是在不久以前,又或许是很久以前――我跟夏毓――也就是我妈,一样藏了私心,所以只会是同一个下场。到这里面,我无牵无挂。”
“这样啊,那便祝你早日与母亲团聚?”
“团聚
什么,我跟她相看两厌。”
“不诚实,”阿霜笑了笑,“你提起这两个人的时候不是死人脸呢,你自己是不是注意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