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次受孕之后，服下红白二的女子再无生产机会。

        每每看到那白玉药盒，南净便不由自主想起母亲的话，心情一次比一次悲哀讥嘲，以至于如今的麻木冷漠。

        容乐猛然跪下来，美貌侍女手中端着的热药却未曾晃动半分：“娘娘，这药是陛下嘱咐了，您一天也不可落下的

        南净知，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不是不爱自己，可是便是如此所以南净更恨，恨她明明说着不会嫌弃自己，一遍遍说着爱自己，最终却轻易的放弃自己。

        尽至尊贵的夫妻二人没有明说，但以南净玲珑心思，已然猜到了他们默契交换的条件——将作为耻辱污点的嫡皇子送出去，如果皇后肚子里是个健康的嫡次皇子，那么空置已久的太子之位便是那尚在肚腹里的胚胎的。

        苦涩的感觉一路从划到小腹，藏在小腹当中的那多余官也隐隐作痛起来。南净将全浸没于侍从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当中，小腹的疼痛让他不住蜷缩，美人猛然扎进水里，温水包裹住鼻，禁锢住了呼。

紧手指，这样浪的表现让美人质子心中羞耻怨恨简直完全控制不住，对待自己的完全没有怜惜，残酷的一点点将没有完全被子吞吃的抠挖出来。

        女因为二指的暴抠挖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完全没有之前被楚辞生戏谑把玩时的羞耻快意，但纵是如此对待，下面水儿也越越狠，竟然将锦榻都打，沾上斑驳水。

        “哈！也不怕生出来的野种是不是和我一样不男不女的怪物！”

        此二种药珍贵至极，因而在梁国皇室中也是禁药，他也因着母亲乃皇后的缘故才替他备上的。南净的皇后母亲对于这个利益交换发为质的长子也颇有愧疚，临走时皇后对自己的孩子说：“那药…双儿毕竟难留子嗣…如若你遇见喜欢的女子或男子…想要个孩子便用了吧。”

        病骨支离的皇后娘娘对着容乐温声：“这药以后我便不喝了。”

        凤栖。

        仿佛只有窒息带来的疼痛才能缓解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疼，那种疼不算剧烈，但因为在最私密感的地方作用，哪怕只有很轻一点，也足以让人难以忍耐。

        这副…当真下贱得慌。

        那枚药物，是能让女子绝育的红丹。既然对女子有用，那么对双儿自然也有用，与之相匹的还有一白色的丹药，服下红丹后，再吞下白丹，便可在下一次欢好时必然受孕。

        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那块肉，便是靠这红白药有的，那是皇后最后的孤注一掷，也是放弃南净的原因。

        在睡梦中，美人质子长长黑发散在背后，只能望见姣白的侧脸，他不安的轻蹙眉，一滴清泪从眼角垂落。

        南净听见母亲的话，却越发觉得讥讽：“男子？连您也觉得我这副下贱之躯合该给其他男人生孩子？”

        南净彼时还有着嫡皇子的桀骜，皇帝将他送出去他并不怨，因为他知自己那寡情薄幸深深将自己视为耻辱的父皇是个什么子，但这件事却在娘亲的顺水推舟下默许的！

        许久之后，水都生凉，南净才破水而出，墨般的青丝蜿蜒在后，肌骨均匀雪白，仿佛择人而噬的妖魅。

        他几次想要扔掉那红白二，最后还是留下来了。因为南净要一遍遍回忆自己的无力与屈辱，然后总有一天，他会回国。

        南净攥着那枚红丹，静静的凝视了一会，然后放于口中，吞了下去。

        那一次母子二人最后的独，是不欢而散。

        也幸好…当初没有扔掉，毕竟在偌大的别国皇中，避子药可不好找，更何况以他这样的感份。

        南净拭干净后，便蜷缩在被侍从重新收拾好的锦榻上沉沉睡去。因为承受过激烈欢爱之后太过于疲倦，他没有发现，自己全除了小腹隐痛外，这一个月早已习惯忍耐的，如跗骨之蛆跟随心脏蛊虫如影随形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不过那被别人看如蛇蝎，只着白才有作用的红，在南净这里反倒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南净只要想到自己未来当真会给某个人生孩子，一想到微小的可能在子里孕育，他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