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已是开春之季,魔界的气候竟与外界别无二致,初春还保留着冬季的冷意,后花园已有一些春季的花种争相开放,花色各异,美不胜收。冰雪消
,然而地面和枝丫还有薄雪覆盖,空气中仍然飘
着寒冬和冰雪的严寒气息,侵肌刺骨,教人瑟缩颤抖。好在古月歌施了法术,也并不寒冷,反而大量而长时间的牵引训练让霍重华已经有些疲累,白皙的
已经冒出了汗珠,连连低
着气。古月歌牵着他,在宽阔的后花园里走了足足一个时辰,而他,也在室外凹凸不平的地面爬了足足一个时辰。
“主人,谢谢您的教导。”
牵引训练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调教,它要求注意力高度集中在主人
上。古月歌的动作时而快时而慢,而他也必须跟随着主人的步调来调整自己爬行的速度。
外爬行了好长一段时间,是这几个月来一口气爬得最久的,加上还要维持标准的爬姿,膝盖和小
的负担更重了。
某一日午后,古月歌从调教室里取出一个项圈和牵引绳,项圈
在霍重华的脖子,牵引绳套在项圈上,就这样牵着霍重华走出寝殿。这是古月歌第一次给他
上项圈和牵引绳,当他是顾九的时候,古月歌并没有在他
上用这些调教工
。项圈并不是调到适合脖子的宽度,而是在适合脖子宽度的基础上再往里面扣一个扣子。呼
的气
被束缚着,让霍重华感到一阵难熬的窒息感,而他只能默默承受着主人施加在他
上的一切痛苦和快感。
那日过后的连续七天,古月歌几乎是抓着霍重华的
发强制深
,霍重华的
咙这几天下来几乎都是痛的,他只能在一次又一次蛮横的冲撞之下寻找技巧,去尽快适应
咙深
的吞吐。在古月歌
在他嘴里时,他也不敢再轻易咳嗽,以致于不到十天的时间,他就适应并学会了深
,当他忍着干呕和
咙里的疼痛张开嘴巴向古月歌展示他口中的
时,古月歌十分满意,他
:
虽然知
外面的守卫被屏退,这种赤

被牵着爬行的感觉仍然令霍重华心有余悸。他用标准的爬姿,双
分开与肩同宽,腰
下塌到古月歌要求的高度,扭着腰肢,摇晃着屁
,跟在古月歌
后一米的距离爬行着。他的两个
袋因为屁
左右摇晃而跟着甩动,下
也在不知不觉中,
起,亢奋。
此时,一对黄鹂鸟落在亭栏边上,羽色艳丽,鸣声悦耳动听。它们叽叽喳喳地鸣叫着,交
接耳,不知
在说什么甜言蜜语。然后,它们往他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就这样看了一下子,继而双双飞入花丛中。
古月歌在休息,他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生怕打扰了主人,只能任其涎水横
。他看不见如今自己是何模样,但想必也是人模狗样,极为难看的。
跪立好之后,古月歌便把牵引绳的另一端置于霍重华面前,霍重华看了一眼,旋即张开嘴接过另一端,把他叼在嘴里。
霍重华咕噜一声,吞下了主人赏赐的
,随后向古月歌磕了一个
,嘶哑着声音感激
:
一方永无止境地施
,而另一方只能永无止境地受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温存可言。
“今后的口侍,本尊会继续训练你深
,今日的过失,本尊暂且不追究,弄脏的被子拿去洗干净了,若有下次,本尊要你全
干净!”
双宿双飞,双宿双飞,双宿双飞……
外面的青石板地面果然不比殿内白玉砖平
,
糙不平,已经爬行了一个时辰的膝盖在标准跪姿的压力之下,更加尖锐刺痛,甚至磨破了
,然而他也不能因为很痛就可以不用跪了。
不一会儿,古月歌就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休憩了。霍重华却不能休息,坚持咬着牵引绳跪侍于古月歌脚边,因为双
无法阖上,他的涎水便无法自控从口中沿着嘴角渗了出来,久而久之,便越
越多,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他膝盖前面的地上。
此情此景,霍重华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双宿双飞。
四个字,一直在霍重华脑海中萦绕盘旋,久久不散,势要将其
入霍重华的记忆之中,和他此刻从膝盖
传来的刺痛一同缠绕、交
,把他险些陷入美好甜蜜幻想的意识生生拉回残酷冰冷的现实。
霍重华几乎是哽咽着,磕着
,叩谢主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主人竟然不责怪自己。霍重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叩谢
:“
隶明白,
隶明白,谢谢主人,谢谢您饶了
隶,谢谢您……”
恢复清明的霍重华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将目光移到正在小憩的古月歌
上,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此时自己这番模样,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从眼眶中
落下来。
累,是真的很累。霍重华的四肢乃至浑
上下都开始发颤了。终于,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在后花园一
亭子里的千秋椅上坐了下来。霍重华跪趴着
了几下后,连忙撑起发颤的
,
直腰板,双手负于
后握紧,恢复标准的跪姿,跪在古月歌
侧。
“你看,这不就无师自通了吗?吞下去吧。”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