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轮到我拍单人戏的时候,我告诉你。”
周珈青笑
:“好。”
江霖目送着周氏母子上车离去,自己便坐车去了望兰的公寓。
是佣人开的门,屋子里
烘烘的,墙边桌上的大小花瓶高高矮矮,养着各色郁郁葱葱、馨香秀丽的花卉香草。
佣人请他到客厅里坐。他刚坐下,顾望兰摇着轮椅从书房出来了,大
上摊开放着一本书,笑
:“你来了。”
江霖笑了笑,说
:“你都考完试了,怎么还在看书?不准备休息休息?”
顾望兰答
:“这是我导师写的新书,不能不看的。”说着,拿起书签,放在正在看的那一页上面,合起封面,转手递给旁边一个佣人,吩咐
:“放在我卧室的台子上,别跟其他书混在一起。”
那佣人双手接过,匆匆去了。
厨房又走出一个佣人,端着一壶红茶和三层瓷盘装的各色
油点心。
江霖说
:“我喝茶就行了,不用给我吃的。”
顾望兰摇着轮椅来到他
边,问
:“你来之前吃过晚饭了?”
江霖说
:“嗯,我请周老板母子俩吃饭了。”
顾望兰说
:“这样啊,我又不知
了。”
他转
吩咐
:“你们都下去吧,有事我会叫的。”屋里等着伺候的佣人一齐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霖喝了两口红茶,笑
:“你家里现在帮佣
多啊。”
顾望兰用胳膊肘撑着轮椅扶手,手掌托着下巴,侧
看着江霖,微笑
:“我也不喜欢看他们到
晃来晃去的,但没办法,我
断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江霖放下茶杯,伸手搭住望兰的膝
,关切地问
:“你什么时候能拆石膏?”
顾望兰用另一只手覆着他的手背,答
:“少说再过一个月吧。”
江霖点点
,说
:“我那时候骨折,差不多也是等了这么长时间。”
顾望兰朝江霖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
去,用手捂住嘴
,轻轻笑了一声。
江霖问
:“怎么了?”
顾望兰说
:“你长
发的样子,我有点儿不太习惯。”
江霖忍不住捋了一把
发,笑
:“很奇怪么?”
顾望兰掩
笑
:“不是的――因为太好看了,反而不忍心多看。”
江霖说
:“我不明白。”
顾望兰说
:“太好看的东西会让人很难过,因为恐怕再也遇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