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手指，有时，是别的，”小海的埋在被子里，子卷得像皱了的烟。

        温热的口腔没自那么坚，但往往这种才更让人沦陷，被侍奉的快感，很容易让人将和爱挂起钩。

        所以现在用手摸小海的不是他，是付游山。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他喜欢这种新鲜的漂亮，哪怕只是上一口，都抵得过与旧人乏味的抽插。

        付游山很有技巧，各方面的，他太好地塑造出自己爱慕者的形象，所有的越界行为都出于忍不住，太喜欢了所以忍不住，但也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勉强一定要爱。

        明明是花了钱的客人，付游山却不在意提着的要求，这就是他和石越的区别，游戏里输赢最重要，面子没什么重要的，用对了手段就能主导一切。

        少了付游山的手指，但付游山的呼仍贴在自己的脖颈后面，热的，重的，这才是让他真正感的原因，小海第一次知和情人的区别，不插入就不会有感觉，但情人不是。

        付游山好了没有实际进展的准备，除去没有真心之外，他可以算得上是个好情人。

        哪怕是被看着，哪怕是被亲吻，哪怕只是听到声音，就不对劲。

        付游山又提到那件当时让他听了耳热的事。

        付游山编纂不出的那些关于一见钟情的细节，是将石越困在这里的围墙，一块一块堆砌起来，像一口深井。深井里的时间和空间历久弥新，在坑洼的旧路口打了个照面，在推动车人的风里回了个，明明穿着和其他人相去无几，但是看起来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让石越想要的不止短暂一面，想要每天都能见到。

        他的语气毫无狎昵，和他表达出的喜欢一样单纯，单纯的疑问，等着小海替他解答。

        他将行为控制在小海能接受的范围里，以及他自己能够的范围里。他会说一些话来缓解小海的紧绷，当然不是和无关的废话。

        付游山咽着口水接着追问，他们的声音一个比一个低。

        他在什么也看不见的被子底下，给付游山看自的形状和声音，看他的工作，赤又真实。

        虽然两间已经起着，但他还是以对方的感受为先，他恳求着小海让自己的手进去，到内里。

        但当时的石越只是看着，他哪一步都没错，他错在哪一步都没走。他被喜欢解放了心，束缚了行为。

        因为小海紧张害羞到没法开着灯，所以一切都是黑的，暗的，低沉的，动作节制而温柔。

        “就是，这样..”小海的语言断续，因为手指，所以什么都说不了了。

        他真瘦，瘦瘦高高的，清清爽爽的。

        石越不知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才会走到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然后他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夜里，听到小海手指的声音，他抚摸的慢慢变了形状，内里有只手，声音是的。

        “帮你出来，很舒服的，好不好？”

        总归要下肚的，狼吞虎咽只会让自己不面，而付游山有的是时间来细细品味这个过程，青或熟都可以。

        小海的工作，聊天和女装之外的那分。

        果子青时吃有青时吃的乐趣，熟时吃有熟时吃的甜美。

        “抖成这样。”他的手指从那颗小上移开，没有女人的，却比女人还感。

        石越甚至记得小海经过那个路口时穿着的白色吊带，在乱闯乱窜的电瓶车喇叭声里飘飘晃晃。

        “怎么一点肉都没有。”他的手掌从上到下慢慢地抚摸，比起女人，前的确贫瘠，他说这话没什么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小海实在瘦，长了副女人的骨架。

        “这里这么紧，”他的手隔着小海的内，在间轻轻的，“你用什么..”

        所以他先是用手，然后是嘴，他将小海的住。仅仅被这样对待，小海的叫就和那些被插入的女人很不一样，近乎要哭，叫他付先生，告诉付先生那里很脏，自己很脏。

而来的暗恋这种真实理由将小海拦下，在那么多人面前，太可笑，小石总对一个不男不女的色情主播动了真心，这会成为他们圈子里的笑柄；也没法以要小海陪自己过夜的理由将他们拦下，一旦他用对待的方式对待小海，那小海也只会以对待客人的方式对待自己了。

        付游山成了个晕目眩的盲人，他第一次晓得这种盲人的快感比正常人还要剧烈。

        在画卷一样的薄被底下。

        而付游山，没有比当男人的第一个男人更让他亢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