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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一天前她给他那件白色大褂一样。

        这是不对的。荆素棠想。可是他必须得守在她边。他早就应该推开她，现在再想推开已经太迟，这也算是个理由，荆素棠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说服自己不推开她的理由。持证律师脑子里只剩下可笑的逻辑。

        他没法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她。

        他没见过这样的梁悦颜。梁悦颜像在他上满足她的渴求。

        她的贴过来。梁悦颜很瘦，可女该有的曲线她都有，他能感觉到，他一直都感觉得到，他们严丝合地贴在一起，她的温度比自己更低一些，荆素棠全发，到自己全发，也到足够点燃她。

        荆素棠的颤抖了一下，他摇着，他说：“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梁女士……”荆素棠着气，几乎是无力地哀求着她。

        上衣已经几乎被剥掉，梁悦颜的手无意识地四碰，贴上他的腰间。她的手再往下，荆素棠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拉开梁悦颜的手，她反应极快地避开他又再次摸上来，她冷静地如实陈述：“这里，很。怎么了吗？”

        如果嗅觉还不能满足，对于此刻的梁悦颜，或是任何一个打了一筒神经药剂的人都只有一个选择，她不需要思考，她咬上荆素棠的锁骨。她对摸荆素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热衷于夺走一切她觉得碍事的东西，笔被她扔了出去，连带着那捆她解不开的绳。然后梁悦颜惩罚地在他的口上又咬了一口。

        他甚至没有试图在梁悦颜的下挣扎。猎物很乖。

        荆素棠攥紧下的床单。

        “不要……”麻和快感相伴而生，他的拒绝像呻，听上去和拒还迎并无区别。梁悦颜看穿这一点，她用齿轻咬住另外一边，力度和技巧浑然天成。女人的打着圈弄石榴籽大小的尖，粘腻的咬声是快感的隐喻。

        是的，梁悦颜上终究还是沾满了他的味。

        梁悦颜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她得寸进尺地扯开领带，真丝领带质感腻，连布料的摩都没有发出声音。她绕开下人无力的抵抗，她也没有耐心解开纽扣，衬衫被她扯开，一颗纽扣甚至到地上，不知落到何。她愉悦地“哈”了一声：“这才对。”

        “喔……”梁悦颜应着，她半睁着眼睛，但他很难确定她是不是清醒着，她本没有停下来，没有什么能让她停止，那双黑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本能似的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发出一个清晰的信号，她让猎物束手就擒，因为你已无可逃。

        “我怎么闻不到了。”她把整个脸埋进他的口，就像埋进猫的肚子，荆素棠听见她深呼，她发出肯定的“嗯”一声，然后再次用力了几口。

        尖和她交缠的时候荆素棠的心脏像被炸开，成千上万只蜷缩在里面的蝴蝶飞出来。

。

        她像在品尝一块油糕上的樱桃。用一种极尽缱绻的方式啃咬舐他前的肤，最后落到。像坦途上遇到的一个小小的凸起，她好奇地轻咬了一下，尖不经意碰到最感的端，碰到这里时荆素棠的反应很可爱，她继续连。事实上荆素棠的早就在被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就已经变，连带着变的还有其他地方。

        “没……没有。”荆素棠已经快哭出来，梁悦颜的碰让他兴奋却羞恼，“别碰了好不好？不要碰这里……”

        梁悦颜的吻不能算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她亲得毫无章法，她把伸进来，只为更多地攫取。她的动作纯粹由本能支，带着极侵略的意味，唯一的目的就是侵入他，更深地品尝他，征服他。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声和咕叽的水声。

        “悦颜……啊……”

        梁悦颜抬，她的眼睛像两团黑色的火焰，把他烧化、烧穿了，钉死在她的下。

        “叫你不要乱动。”梁悦颜按住他，对，荆素棠的嘴看起来也像是好吃的东西。她贴过来，咬住他的嘴。那像一块用上好的芝士成的慕斯糕，甜多汁，她喜欢这样的味，确实。品鉴美食是无师自通的技能，对梁悦颜来说尤其如此，和她的风格一样，目的明确，不择手段。

        荆素棠内心最深的角落――他独时才敢直视的那个危险角落――以摧枯拉朽之势在回应她的渴求。

        这是无法控制的行为。

        “我不是猫……梁女士……”

        喊出她的名字那一刻，他被梁悦颜吻到高。

        极乐的几秒钟之后，他半解开的子已经一片泞，浊不可避免地沾染到梁悦颜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