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早早就放弃了，不是吗？

        “先穿上，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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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看戏的尹辰不知何时已经穿好衣服，正叼着一支烟，抽了一口。在听到方莫歉的话后，蹙眉顿了顿，才开始接着抽第二口。

        “先穿上衣服。”方莫的语气不像之前那样冷漠，多了一些愧疚和悲瑟，可是听在丛琳耳中，更像是一种嘲讽。

        很好！从来不会反抗的猫儿又反驳了！

        丛琳眨眨无辜的黑眸，“除了上床，我们还能怎样？”

        丛琳用力挣脱他的手，“我要是拒绝了，岂不是浪费了你心的设计？”

        “……对不起……”三个字，说得生疏又别扭，但是方莫真挚的眼神一直锁着她，让她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他本以为她会对他生疏，冷漠，疏远。没想到她居然学会了反驳？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还是有希望的？

        自方莫禁锢她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断徘徊在不同的男人的床上，验不同的激情。她突然发现，没有感情的激情也不错。

        是他将她当作了工人；是他那糟糕的个，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

        丛琳突然就笑了，“所以，你才会用那份合同，让我变成一个轻浮的女人？”

        方莫的表情越加痛苦，他很想说，最初是她的弟弟丛清宇联合付姨，将她送给他的！而那份合同，是尹辰背后搞得鬼！

        但是，将她亲手推给方同，想让她替方家留后的人，真正是自己！而就是这一点，才是碰了她的最后底线！这是无论如何，也推脱不了，也是让她最不能接受的！

        “我们一定要这样？”

        闻到烟味的方莫也蹙眉表示不爽，但现在不是和尹辰计较的时候，“我知，你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

        丛琳有些烦躁的站起来，看向窗外的美好夜色，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她想尝试自己找个男人！

        所以，就算他愿意解释，估计她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让她对自己更加心存芥。

        “……方先生又不是没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难你也会害羞？”丛琳故作不以为然的话，反而让方莫有些开心。

        “可是，我不想和你说。”

知她的，从今以后，即使她不会拒绝，但也只会麻木的承受了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一切都是我的错！”生意场上向来游刃有余的方莫，此刻真恨不得剪掉自己的！他忍不住上前按住她的白肩膀，“当时签合同时，你为什么那么平静？为什么你从不拒绝那些男人？”

        方莫提前为她准备好的满衣柜感女装，本想独自欣赏，却没想到，此刻成为她找男人的最好行。

        从浴室出来，两个男人都已经不见。坐在床边轻轻拭长发，丛琳也陷入沉思。

        看着方莫不任何辩解的姿态，和一旁不断吐着烟圈的尹辰，起就往浴室走去，“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感情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老爸老妈，因为感情在一起，又因感情而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