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中午。
“就是說啊,波本總是不遺餘力地完成任務,怎麼可能是臥底。”
“我也要去睡了,這位暗戀者交給妳了,拜~”
降谷零感到心虛,不敢看她澄淨的眼眸。
他抬頭,看到了少女,尷尬地“嗯”了一聲,接過水杯。
“怎麼可能,”他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我對組織很忠誠的。”
“你們兩個別看戲了,快過來幫我啊。”
“我也不知
呢。”他苦惱地皺起眉頭。
算了,去沖一下澡吧,有一點酒味。她去衣櫃拿了衣服。
吃完飯後,大家坐在客廳,無言相對,只有電視機的聲音在播放。
“火災啊,幸好沒人受傷。”
“留我下來不是更好嗎?普通工作我也可以
啊。”
“謝謝。”
哦,
睡派。
“啊?!”
“嗯,說出來了。”諸伏景光附和,無奈地捂住臉。
“嗯。”
“聽說你被開除了?”赤井秀一打破沉默。
降谷零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臉頰發燙。
“或者是組織因為要洗白了,才把你踢走。”FBI出聲。
“反正有房間。”
看著她倒了一杯蜂蜜水,準備午餐的諸伏景光問了一句:“他醒了?”
“那樣的大人物應該是不會在意我的去向,同時還有幾個幹
也很久沒活躍了,大概也被開除了。”
他應下。
“——還好嗎?”
“可愛。”她評論。
她把他的衣服都放在椅子上,然後離開,回一樓的房間睡覺。
連Hiro也不知
啊。
“幸好重要的東西沒被燒到,不過你這房子……”她看了一眼被燻黑的牆
,“你接下來要住哪?”
“我們都那樣過了,妳居然不負責。”他委屈地控訴著。
“麻煩妳了,飛鳥小姐。”
“沒有。”
“你那種眼神好像在說我怎麼這麼笨喔。”她微鼓著臉,“我哪裡說錯了?”
“說出來了呢。”白神秋夜說。
他翻了
繼續睡,完全不知
她有多麼糾結。
她看起來沒有哪邊不對勁,面色如常,他失落了一下下。
“其實睡我房間也行。”
同位體微笑,“害羞了啊。”
“那我先下樓了,你慢慢來。”
“哼。”她掃視一圈,“威士忌組又集結了,只是
份發生很大的變化,蘇格蘭、黑麥都是臥底,只有波本是組織的人,喔,不,現在不是了。”
他們拉開他,“是要送他去酒店還是……”
“我去睡覺了!”他低下頭快步地走了。
她沉默地看著波本,嘆氣,“還以為你不在意呢,原來那麼傳統。”
所有人的目光被引到電視上,過了幾秒,金髮青年瞪大雙眼,“那是我房子的隔
!”
“啊,要不你住我那裡好了?”
“除非你是臥底。”
“你
錯了什麼嗎?不然以你的能力是不會被放走的。”飛鳥問。
妳!”
“那你睡哪?我房間?”她瞥了Beta一眼,發現他目光飄移,“難
這間比較舒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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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幫你問先生?”
“不會麻煩妳嗎?”
諸伏景光也感到心虛,目光轉移到電視上,恰巧看到新聞報導有地方火災。
從浴室出來後,發現他的衣服被丟下床了,人則是全
赤
地縮在被子裡。
“謝謝。”
天真的孩子,臥底更要認真啊……赤井秀一帶著幾分憐愛情緒摸了摸她的頭。
“你可以去洗澡,新的洗漱用品也準備好了。”
他們好不容易把他搬到二樓本來飛鳥的房間。
飛鳥快步走下樓,去拿蜂蜜水。
她經過房間時看了一眼,人坐在床上,捂著腦袋,看起來痛得很。
洗白?!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幼馴染,發現他也有點驚訝。
“可能要找新的房子了。”
“什麼?!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她看著他,“現在估計還有酒
殘留,為了成為酒駕者,我開車載你去吧?”
“好,謝謝。”
“嗯,”他看了一眼他的肚子,“恭喜你,要當爸爸了。”
“去酒店還要花錢,直接帶他回家吧。”
“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她指了指椅子上衣物,“這景光的,你先穿。”
“是有妳的味
吧。”白神秋夜調侃著,“沒想到景光這麼喜歡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