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仔细，记在心中，表情却越来越冷，他了额角的汗珠，轻轻咬着李相夷被欺负到红的。李相夷在笛飞声怀中成了一摊水，两条长痉挛着打在笛飞声腰侧，得一塌糊涂的小不停抽搐，被欺负过的口还在不知廉耻地吻笛飞声的伞，间更是出了一些不成统的声音。

        这明显是听不见他说话了。

        笛飞声眸色暗了暗——他明知现在应该把李相夷推开，起去探查情况，而不是像个沉湎酒色的废物一样，溺毙在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快意里。

        可李相夷的子烘烘、汗津津的，劲瘦的腰肢在他掌中微微发抖、绵肉与他的膛紧紧相贴，整个人像是在风雨中找到依靠的小舟，笛飞声好似被山间怪迷了心窍，竟动也动弹不得。

        他就这样静静抱着怀里的人，过了好一会，李相夷才恢复神智，他平复着呼，抹掉了眼泪，拍了拍笛飞声的背示意他松手，而后才伸出一条落回地面。

        心一开，笛飞声进去的就争先恐后地了出来，淌过兴奋后的花，哒哒地黏在。李相夷只感受到这热，并不敢低去看，他一张俊脸全红透了，哑着嗓子问：＂这门怎么没有开？＂

        笛飞声罕见地不自在起来，他在石床边端坐，指尖蜷在膝上，将视线从李相夷间移到别，半晌才回：

        ＂…她刚刚说，她不满意。＂

        ＂不满意？＂李相夷简直是惊怒交加，开口竟带上了孩童一样的委屈：＂凭什么？！＂

        笛飞声一阵沉默，似乎是难以启齿。李相夷观他表情，心中便知晓了一二，最终只能叹了口气。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李相夷尽力抹去那一点哭腔，作平静状问。

        笛飞声还是沉默，思忖半晌才带着几分歉意启齿：＂她让我…＂

        ＂…再帮帮你。＂

        －

        李相夷浑赤，坐在笛飞声怀中，目光闪躲逃避着眼前凭空出现的这面镜子。

        ＂…所以那魂灵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一定要放在这里对吗？＂

        笛飞声＂嗯＂了一声，又开口：＂在这之前…＂

        他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包了很大的歉疚，李相夷不可思议地望向镜中笛飞声摊开的掌心——那是一细长的、比针略一些的银棍，和一枚圆的、有着凸起花纹的缅铃。

        ＂…这都是什么的？＂李相夷后背无端的发冷，心中也升起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笛飞声似乎下定决心要瞒他，竟耐心解释了起来：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待会我来弄，你别看。＂

        李相夷心中自然明白，这是笛飞声怕他承受不了冲击，可他还是惶恐，紧紧揪住笛飞声的手臂。

        ＂你…你能不能…＂

        李相夷的脸愈发涨红了，他指尖微微颤抖，去摸笛飞声的眼睛。笛飞声知他想说什么，用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捉住那截手腕，无可奈何：＂她不允许…门没有开，就是因为我过那片纱，惹了她不痛快。＂

        ＂…我知了。＂

        李相夷颓然地垂下，笛飞声慢慢分开了他的——镜中的自己此刻门大开，刚刚被到艳红的肉在心惊慌地开合，源源不断吐着粘稠的蜜与在深的白，挂不住的那些滴到了地上，将地面洇了一小片，前的肉也得发痛，一晃一晃着水，他只瞧了一下就羞得合上了眼。

        ＂叫你别看，又开始淌水了。＂笛飞声皱眉。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