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那淡淡的尴尬又漫上心，叫学妹看到算怎么个事……刚说的不是男朋友的呢……虽然说确实也还不是……但……

        没搭理她的问话，郁晌把外套捞回来，星星点点的血渍斑块并不明显，但自然是不能直接穿的了，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抓她乱扣的那只手，十指插进去，握紧。

        算了，随他去吧。

        “小小，你在里面吗？”

        “好的，那你是哪个班的？一会儿他要是同意了，我就带他去找你。”

        几个意思？

        “不能。”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向歆顿住脚歪看他，这就被拒绝了？这……

        是她曾经常用的牌子，难为他还记得，只是现在她已经不用这个牌子了……时间终究会改变一切，向歆在心里感叹一番，先前刷到新闻说这个牌子品控不好，她就换了个牌子用，不过这话她没说，反而歪了歪拍拍他的肩说，“谢谢你呀。”

        郁晌站在门口望了望窗外，成片的波斯菊迎风招展，点缀在级绿化的校园里，让人眼前一亮。

        听见学弟二字，郁晌脑中的那弦又迅速紧绷起来，危！他眯起眼狐疑地看着她，想看看她那张嘴巴里还能冒出怎样冰冷的话语。

        郁晌自然地接过她的小包挎在肩上，下巴朝女卫生间一提。

        “我在！”她回复，往门口走去，踏出门的那一步就看见郁晌靠在斜对角的位置，朝她晃了晃拎在手里的两袋东西。

        “那个……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向歆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挎在胳膊上，掐了掐手指，有点担忧地问，“能水洗吗？我给你洗干净。”

        向歆不明所以地瞪着他，不过好歹没把手挣出来。活泼的血从亲密接的指尖自至心脏，而后跑遍全，向歆感觉浑血都被怪异的感因子充斥着。

        向歆在厕所隔间更换好新的卫生巾后，站在洗手池前冲水，干净手后，就听见郁晌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能洗，没那么金贵，不用你洗，我自己能洗。”话罢，他抓起她的手在她面前有些显摆地晃了晃。

        那声音继续，“东西我买回来啦。”

可以帮你问问你口中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她清了清嗓子，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一张照片给她看，“你说的是他吗？”

        “我不给别的女的写。”郁晌嘚瑟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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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花灰色外套果然沾染了血渍，向歆换好衣后郁闷地抓着那一块脏掉的布料，发愁啊……这衣服该多贵啊，能水洗嘛？

        咦？怎么是两袋？

        向歆瞬间抬，第一眼看见的是镜中讶异的自己，然后转看向无人的门口。

        虽然说他确实给她写过，但这怎么能叫给别的女的写……“呃……我是说能不能给她同桌写，一个学弟。”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算什么？

        “那个，刚才有个学妹问我能不能让你帮忙写个寄语……”

        “嗯嗯嗯！”女孩疯狂点，方才在场把她和她同桌拦走的就是他，也是她同桌崇拜许久的学长，在他们快要拍上学姐肩的时候，把他们拦了下来。

        向歆不解地接过，然后听见他说：“新买的子和内，还有不一样长度的卫生巾，都在里面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