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碎。

        度炘炘皱眉:“我没有…”“你当我瞎吗？”他打断她，声音里压抑着极端的愤怒，“在学校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了？”“我只是正常社交而已。”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

        他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扯下她的子，她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却被他直接按趴在了沙发上，接着，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落在她的屁上，度濂淮已经很久没打她了，力之重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惊愕地抬，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下巴掌又落了下来。

        “不许跟其他男人笑，不许跟他们靠近！”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近病态的占有，一边说，一边用力地让巴掌继续落在她的屁上。熟悉的疼痛感蔓延，度炘炘咬牙没有出声，不知为什么，随着巴掌不断落下，她心里反而安心了不少。她知度濂淮这段时间一直在压抑自己，让他发出来反而能减少她内心深的不安。他冷笑，望着她泛红的肤，眼底重新蔓延开曾经的兴奋和危险。

        “为什么不求饶？你不是很会装可怜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我可以一直忍着。”她的声音很轻，语调平静得过分，甚至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柔。度濂淮的动作僵住了，他怔怔地看着度炘炘，像是没听懂她的话，又像是无法接受她的语气。

        他默默提起她的子穿好将她拉起抱在怀里，了她刚刚挨打完的屁：“对不起…疼吗？”度炘炘依然是温柔平淡的语气：“我不疼。”“炘炘。”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哀求。“原谅我…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好吗？”怀里的女孩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快被眼前的沉默疯，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控用暴力迫她对自己出承诺。度濂淮默默松开了用力紧抱她的手，起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用手握住了刀刃。度炘炘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地向前，想要去夺走他手里的刀。

        “你在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压抑着不安和震惊。度濂淮抬起看她，目光阴郁得可怕，仿佛压抑了许久的痛苦终于找到了宣口。他看着她清瘦的脸，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度濂淮，别这样…”她低声说，眼神里有些心疼，也有些不知所措。

        心疼？她在心疼他？度濂淮的心猛地一震。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又狼狈，他了那么多，她终于肯心疼他了。可她的心疼是带着距离的，像是看一个病人，一个需要被拯救的可怜人。

        他不要这样的怜悯！他突然甩开她的手，动作之大，让刀刃划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你别用这种表情看我！”他低吼，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和痛苦。度炘炘被他吓了一，站在原地，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你还在恨我对不对！”他盯着她，目光像是要把她撕碎，“你本就没有原谅我，对吗？”

        度炘炘抿了抿，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是啊，她并没有完全原谅他。但她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无法无动于衷，也无法真正回到过去。“我只是…”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轻。“只是可怜我？”他冷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自嘲，“你还是想离开我，对不对？”

        度炘炘顿住了，她知，自己逃不掉他的眼睛，他一向太擅长捕捉她的情绪。度濂淮的情绪更加崩溃了，他猛地用鲜血淋漓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拉进怀里，血顺着手臂下染红了两人的衣服。他的力大得让她皱起眉，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度濂淮…”她闭上眼，心里有些难受，却还是轻轻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背。“我在这里，我不走。”她低声说，像是安抚着一只濒临失控的野兽，“冷静一点…你受伤了。”他死死地抱着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