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破坏我们安宁的恶魔!杀了她!”
“台下的诸位,我只想问,为什么你们每年都要种植统一的作物,却不能
据自己的想法和喜好
出选择?前年的每一顿都有玉米,去年是西红柿,今年是土豆,难
你们没有产生厌倦吗?这里的生活如此清苦,与世隔绝,为什么没有人想着离开?你们都是从外界来到这里的人,难
就没有一个人想着回到外面去吗?都已经见过了更广阔的天空,为什么还会拘泥于这一片小小的草场?”
“如此自觉彻底的自我阉割,真难想象,这些人没有被注
药物,不,如此懦弱,愚蠢,舍弃了人的思想和自尊,已经无法被称之为人了。”
啊……这是多么优秀而狂热的祭品啊,这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场面啊,人们抛弃自己的个
,用狭隘的虔诚包裹住自己,一遍遍在自我感动中被压榨,直到只剩下几
枯骨。我看到了那名给我们带路的少女,她脸上所有的羞涩和温婉被狂热的狰狞所取代,宛若用双手撕开了自己面
的
肤,伤口
肉外翻,鲜血淋漓,丑陋的令人作呕。
“你看,他们都承认,我为他们创造了幸福。所以,你还有什么可污蔑我的呢?”
场主对于他所看见的场面很满意,从
至尾,他都没有出现过明显的慌张,很显然对于自己牧羊的手段很是自信。他得意的看向我的主人,但他失望了,因为我的主人的表情也从
到尾都没有改变过。她是故意这样
的,能有一个看到被情绪的丝线
纵着的人偶表情变化的机会,她自然不肯放过。
“多谢。”我的主人朝着场主行了一个并不标准的绅士礼,蹦
着转过
去,看向已经陷入狂热,义愤填膺的群众。她太兴奋了,如果她手上有礼帽,我甚至怀疑她还要
一个小丑的亮相动作。
“场主大人已经为我们
出了决定,我们为什么还要主动去思考?”
我的主人依旧站在高台上,在她的脚边,人
攒动着,一双双手如同一条条水中的海藻,拼命想将她拖下人
,撕成碎片。她还在说着什么,尽
她的声音已经被淹没了,不过没关系,我听得见。
“放弃吧,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场主看着她那
“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只要能让场主大人和他的金面
再多留在我们
边一
,多指引我们一天,我可以忍受任何事!”
“那些想回去的人都是叛徒!他们不
拥有幸福!不
拥有安宁!他们会让金面
蒙尘,让场主大人蒙羞!他们不
活着!这个女人也是!杀了她!”
“用石
把她砸死!”
“是否污蔑,还不是您说了算。”我的主人笑了起来,上前一步,“不过,我还是有几句话想问他们。”
“厌倦?怎么可能厌倦!这可是拥有金面
的场主大人的指令!是绝对不会有错的!能为了他的金面
上更多一份荣光,我愿意
任何事!”
“杀了她!”
“喜好这种东西是多么的麻烦啊!为了这种东西而烦恼简直是愚蠢至极,浪费时间,只要跟随着他的想法,一切不就可以顺利解决了吗?”
“离开?回去?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外面的世界满是复杂,丑恶,如同长满了荆棘的昏暗沼泽,而这里是那么的简单直接,所有人
着一样的事,我们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更不用说为什么而苦恼了,只要相信着金面
,相信着金面
所选择的场主大人,就能幸福的生活……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我怎么可能回去!”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介意牛羊和狗的事情了,因为她犯了在这里最严重的罪,即冒犯拥有金面
的场主。实际上,这也是场主真正想为她定下的罪。
“场主大人为我们挡住了外面的肮脏!让我们纯洁无垢地活着!为了回报这份恩情,我一生都愿意匍匐在他的脚下!”
“垂死挣扎吗?无所谓,请便。”
歌着场主的功绩,感谢他将自己从苦难中拯救。
“烧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