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笼罩,眷恋的就像小鸟归巢一样
你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这个看似温顺的omega,早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刻进了骨髓里。包括那句"永远别回来",在他耳中自动替换成了"永远在一起"。
窗外传来夜莺的啼叫,你突然想起老人们说过,这种鸟会把看中的猎物拖进树,用唾
和泥土
成永恒的标本。
*
他的歌声在简陋的舞台上回,清亮得像是能刺破阴霾的晨光。他闭着眼睛,睫
在聚光灯下投下细碎的阴影,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站在真正的歌剧院中央――丝绸般的长发倾泻而下,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莹莹生辉,台下是如痴如醉的观众。
可当他睁开眼时,评委席上只有几张冷漠的脸。最中间那个着金丝眼镜的人甚至打了个哈欠,笔尖不耐烦地敲打着评分表。
"很遗憾,"
她的声音像钝刀割过朽木
"我们需要的是浅色发的主角。"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他炽热的幻想上。他看见镇长那个白金发色的omega儿子正站在幕后,冲他出胜利者的微笑――那孩子甚至从没参加过海选。
"因为..."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颤抖得不成调
"我的发...不够浅?"
评委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金丝眼镜推了推镜架,镜片反的冷光遮住了她眼中的轻蔑
"这是艺术考量。深色系在舞台上会...光…而且黑色代表不详"
他突然想起你说过,在大城市的剧院里,连拥有黑得如同巧克力的肤的歌唱家都能获得满堂喝彩。
可现在他站在这里,看着镇长儿子那遗传自贵族血统的浅金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有些鸿沟,连天赋都跨不过去。
后台传来窃窃私语
"听说他母亲是买来的外籍新娘..."
"难怪黑得像乌鸦..."
他的歌声卡在咙里,化作一声呜咽。那些曾被你称赞"如同夜莺"的音色,此刻在众人耳中,不过是一只乌鸦的聒噪。
*
你是他最后的指望
“你说过要带我去大城市看一看的,你说过相信我会成为歌唱家!”
你有些受不了他三天两的闹,自从上一次落选了之后,就跟着了魔一样,最终口不择言,说出了心里话
"别傻了,那只是玩笑话!"
这句话成了引爆点。
他突然安静下来,那种安静比他的尖叫更可怕。
当你转拿外套时,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醒来时你被铁链锁在地下室,上的衣物被换下,只着他宽大的睡裙
这架走音的旧钢琴是他费尽心思,并花了巨大代价得到的,因为曾经听你抱怨过无聊。
你喜欢钢琴,但你却不屑一顾这种货色,这样的音色换作以前,简直是对你耳朵的一种折磨,于是你只动了一回,便没再动过。
后面你更喜欢混迹在镇上的酒吧,有好多次差点偷偷的暗度陈仓成功,但不知为何他就会冷不丁的从某个角落出现,端着一张温柔如同面的笑脸,简直就和魔鬼一样…
他心用
丝桌布把钢琴装饰
"您教我的,"
他抚过琴键的手指沾着你的血
"艺术高于生命。"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你终于看清这个信徒的真面目
铁链的长度被心计算过――刚好能让你
及钢琴的每一个琴键,却永远差三寸够不到通往自由的楼梯。
金属的冷意渗进你的腕骨,每次抬手时锁链碰撞的声响都像在嘲笑你徒劳的挣扎。
他跪坐在你旁,指尖随着你的演奏轻轻打着节拍。
那双眼睛亮得可怕,瞳孔扩张到几乎吞噬了虹的颜色,像是两个通往疯狂的漩涡。
当你留着冷汗弹错一个音符时,他突然掐住你的后颈,力大得让你眼前发黑。
"专注点哦"
他贴着你的耳廓呢喃,温热的呼里带着甜腻的水果腐臭味
…不
那鼻息间的腐臭味愈发的烈,涌入你的鼻腔。你猛地转
,终于注意到角落里那两
被防水布半掩着的尸
――
胀的
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蛆虫在空
的眼窝里蠕动,抱在一起。
你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次路过厨房时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恶臭,为什么他总是不让你靠近地下室的门。
胃酸涌上,你趴在琴键上干呕,震出一片刺耳的不和谐音。
"别那个,"
他用脚尖把防水布重新盖好,动作熟练得令人骨悚然
"我们继续弹…《月光》的第三乐章好不好?"
当他哼着走调的旋律帮你掉嘴角的秽物时,你终于意识到――这个地下室里腐烂的不只是尸
,还有他早就溃烂成泥的灵魂。
"现在"
他歪的样子天真又残忍
"请为我演奏…"
你颤抖的手指按错了一个音。
他立刻皱眉
"完美如您"
他叹息着将针刺入你的手臂
"怎么能弹错音呢?"
地下室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巨大而扭曲。你终于明白,这个连电梯都没坐过的omega,早已将你传授的每句话都变成了锁链,将你展示的每个习惯都化作了刑。
当《月光》第三乐章响起时,他跪下亲吻你被铁链磨破的脚踝,虔诚如初。
你的手指在琴键上痉挛着抽搐,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像十即将折断的枯枝。
冷汗顺着太阳落,在腮边凝成冰凉的泪痕,可你不敢停
怕后面的定时炸弹用笨重的斧将你变成角落的一团碎肉
他的膛紧贴着你的后背,繁复的
丝裙撑像一座移动的囚笼将你笼罩。你能感觉到他冰凉的鼻尖正沿着你的脊椎缓缓下
,呼
间那
甜腻的腐臭味越来越
。
当他用牙齿轻轻叼住你后颈,你浑肌肉瞬间绷紧,弹错的音符在密闭空间里炸开刺耳的回响。
"嘘..."
他忽然用掌心捂住你的嘴,另一只手强地掰开你痉挛的手指,一
按回琴键上
"听,他们在鼓掌呢。"
地下室里只有你们两人重的
息,可他的表情却像是正站在聚光灯下,聆听着万人欢呼,他陷入了一个人的迷幻。
他裙摆上洗不干净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