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窝位置的，有些。我亲了一会就得忍不住了，坐起来，扯他的子。

        隋唐今天全天在家，穿的是有松紧带的运动，连着内一扯就掉了，两一曲起一平躺，赤条条地摆在灰色的床单上。我用手背在上面划着，想到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劲瘦、修长……或者随便什么好词，都可以对这双用上。可惜——“……别看了。”他似乎有些不自在，两条都曲起来，小孩似的。

        “为什么不？”

        “又不好看……”

        “为什么不好看？”

        “你他妈的……”

        “人又不是只有脸好看，别这么狭隘嘛。”说着，我掰开他的，想先看看他两之间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他却又捉我的手，膝盖一直想往中间并。我耐心地用劲把他的膝盖掰开，可过一会他又合上了，就像那种固执的蚌壳。

        算了，第一次的男多少有些不合。我下床，在他房间目所能及的空间里上下梭巡，“你有没有领带、腰带，或者任何可以当绳子用的、布料比较柔的东西？”

        他一听，脸忽然有些泛红，“……你要绳子干什么？”

        “嗯？”我想了想，解释说：“你老是动的话，很容易导致我插进去以后的角度变歪，就会伤着你，所以我得把你……”我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想了半晌，恍然大悟，“固定一下。”

        隋唐瞪了我一眼，慢吞吞从抽屉里翻出一健时用的弹力带，扔给我。我第一下没接着，向前探捞起带子，试了试弹，还不错，再看向他时——哎，他怎么又曲起了？

        “你怕什么？”我好笑地问：“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怕。”隋唐的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半晌，又摇摇，不解释了。

        我把他的双手用弹力带在床系好，垫了两个枕在他后腰，“那我开工了？”

        “……这种事你就不要汇报了吧。”

        我点点，握住他的小，抬起来，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间的样子，一看就是提前清洗过了，味不重，口一呼一的，像是有生命的动物。“我可以摸一下吗？”

        他没说话，我抬起来才看见他在点，猜想他可能在意卫生问题，补充：“我刚才帮阿姨洗水果回来以后洗过手了。”

        他却又摇起来。

        我再一次感到困惑，“要不……我再去洗一次？”

        隋唐脖子上的青了，“……不用。”他扭开，“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反应了半秒，“……好。”趴下，伸出一手指，缓慢地顺着他的口扣了一下，小幅度地绕圈没入。

        为防他无聊，我另一只手靠在他的屁后面，主要是用来固定他，顺便通过几下来前戏——没想到他连这样都会有反应，我才字面意义上地只了几下，他的整个屁上和大上的肌肉就绷紧了。

        我猜他喜欢这样，手指转动的幅度果断变大，不过，隋唐说他过提前的准备，估计只是指清洁而不是，否则不会我拿一手指转的时候里面就涩成这样，真的……太紧了。“放松嘛。”可是随即他就吃痛似的闷哼出声，我抬——总是抬真的很累，我还没看清楚他下面呢。“怎么了？”

        “我……”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有点难为情。

        我理解他不是有话直说的格，但是在这种明确的技术问题面前他支支吾吾会让我很难。我只好猜他是不适应、想让我出去，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谁知他却伸缠住了我的肩，这下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他前的阴上。

        他竟然在这几下的时间里就……起了？

        我有些意外，抬看他，而他看起来有些窘迫，手在弹力带里挣了挣，又别开脸了。

        我这才明白隋唐刚才叫我的意思——撒吧。

        我重新趴回他的间，先握住他的阴上下套弄，感到端渗出的后，蘸着向他的后伸进两手指。

        他里的结构……我不太熟悉，只好一寸一寸地按着点，试探在哪一打圈以后他会有反应。但隋唐太害羞了，我本看不出来他的反应是被我搞这件事带来的，还是因为我找到了他的g点，“唐唐，别浪。”隋唐只来得及“你”了一声，就倒一口气。这是……爽到了？我又往下摁了摁，他的膝盖立刻往中间并——原来真的在这里。很浅嘛。我用指在那一点上磨了磨，又用指肚拍了拍，在周围打了个圈，他了一声，我满意地围绕着那一点起来。

        “唐唐，你要不唱首歌吧，我来打拍子。”我轻快地说，“别听那些黄片或者黄文里说的，我们既没喝酒也没吃春药，前戏起来会又久又无聊，你肯定没法只靠叫床就把我叫。省些力气，别着急。”

        他手腕又挣了一下，曲起，勉强坐起来一些，“唱歌？我这样？”

        我想了想，打开手机连上蓝牙音箱，“那我来放首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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