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个家庭条件差的贫困生?
“……我不知
。”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都辍学步入社会打工了还得吃学校的苦。
紧绷,放纵中还要收敛。
林付星把各科作业的答案投放在包间的大小不同的屏幕上,在五彩灯球的照
下,七八个小男生蹲在水晶桌旁颤颤巍巍地写作业。
果然是个不经看的。
就拿他们年级组来说,只要求他们周一升旗的时候套一下外套就行,大课间一结束就可以脱掉,所以高一经常穿校服的人并不多。
“……小元。”男生低着
,没底气地说。
小元……父亲家暴,母亲跟别人跑了,父亲还扬言赶去投奔他母亲就把他们都杀了。
“谢谢……姐姐。”小元半蹲在竹羽椿
边,轻声地说。
竹羽椿嘴上说着“怎么谢”,实际上不希望他
还别说,搞得跟剧本杀似的,真有男高中生被迫卖酒当牛郎的风俗感。
也不过是比那些歪瓜裂枣耐看些罢了。
“你叫什么名字?”竹羽椿昂了昂下巴,手上握着他们的资料本准备翻阅。
喜欢特立独行,喜欢
一些破坏气氛的事,外号特能装。
竹羽椿拿着酒瓶抵在他的下巴
,似乎对他的答案不太满意,但也没期待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竹羽椿不明意味地笑了下。
竹羽椿冷哼了声,大手一挥,把包间消费的所有酒都登记在小元的
上。
因为外面疫情风
才过去没多久,出于安全考虑,男生们进来前都
着口罩。
竹羽椿端详着高中生“小元”的资料卡和他
口上的名扎,若有所思。
“还是说校服是你们老板随机发放的?”一中的,乌丰的,职高的,包间里各个学校的校服都有,不知
的还以为竹羽椿到哪个补习班来了。
就比如现在,来男模店还特么
是要带假期作业。
听他说话怎么这么费劲。
这人中庭太长,这人发型太丑,这人眼睛太小,这人穿增高鞋,这人的手……
竹羽椿手里的酒杯与玻璃桌发出突兀地碰撞声,清脆又极
讽刺意味。
竹羽椿总算是解放了双手,这才有兴致挑他们的刺。
“你真是乌丰的学生?”
万一这人是个口罩杀手,摘了口罩就不好看了呢?还是
着吧。
男生带着个口罩,眼睛在灯光闪烁的包厢里看上去有些
情,还穿着高一校服,透着些可怜劲。
男生倏然拉高了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你放假第一天不写,昨晚睡觉前不写,离回学校还剩三个小时,你现在倒是写起劲了!”林付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竹羽椿痛苦地奋笔疾书也懒得顾及什么面子了,她求饶:“昨晚我写了,
,结果写着写着突然睡着了,早上十一点惊醒的时候我卧室灯还亮着,眼镜都没摘。”
“那个谁,你先别写了,坐我
边。”竹羽椿敲了敲他手边的玻璃面,发出了“嘭嘭”的声响,那个人缓缓抬起眼,俩人目光撞到了一起。
竹羽椿不爱
口罩,但也没要求他们全摘了。
“高一几班的?”
竹羽椿也就在林付星面前的时候装怂,她妈问她作业为什么没写完的时候,她
气着呢,嘴上说着,你别
我,我去学校前肯定能写完。“你们还傻站在这干什么?一人拿一支笔过来帮忙补作业!”
她们基本上把能点的都点了,其他人只拿到了林付星给的消费,但论提成却是一点没有,竹羽椿这一举动给小元拉了不少仇恨,更多的是羡慕嫉妒。
每个年纪的校服都不同,年级组的安排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