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H】
容衮shen为容氏掌权人,阅人无数,何况容襄由他一手养大,在她走神的刹那猜出她心念旁人并不奇怪。
容襄却压gen懒得解释自己的推理过程,不以为意地径直略过他的话,指尖继续在他背上liu连描摹。
蓬bo的肌理线条,低陷的脊沟,起伏的肩胛……她下意识用指腹记下每一寸细节,如要记住自小居住其中的山脉地形。
摸着摸着,她觉得指尖在发热,热得连pi肉深chu1的骨tou都rong黏了起来。
“好奇怪……”
她低喃,却无人应答。
容襄这时才察觉容衮沉默了好一阵,动也不动,就这么抵在花心chu1,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似的。
她心tou泛起不详预感,纤腰扭摆,脚尖在他大tui后勾蹭,jiao嗔着cui促。
“容衮,你干嘛?动动呀。”
织锦床幔遮住了大半灯光,他又比几分钟俯得更低,鼻尖离她的不过一线之距。
容襄的视线因此失了焦距,看不清容衮的神情,只好停下手中的摸索,转而捧住他的脸,试图把他推开一点瞧个明白。
但她的掌心才贴上容衮的脸庞,他的chun就微微一启,嗓音低沉地指出。
“你不专心。”
这话曾出现在许多个他辅导容襄功课的白天或夜里。
少时的容襄xing情tiao脱不定,大多数时候对私校那套jing1英人文课程兴味寥寥,更无心咀嚼拗口晦涩的拉丁修辞。她宁愿啃咬容衮的手指,或夺去他的钢笔把纸张涂个乌漆墨黑。容衮便总是温声轻斥,无奈地把她抱回tui上固定好了,等她闹够了,才慢条斯理包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默写下行行优雅冷峻的诗篇。
“……immortalia ne speres(不要期盼永生)……cuncta manus avidas fugient heredis, amico(最终一切都将逃脱贪婪继承者之手,归于挚友)*……”
在兄长的悉心教养下,那些原本如凌迟般折磨大脑的高贵文明,也变得稍稍不那么难以承受了。
容襄原以为今日会有同样的耐xing哄弄。
但在情yu关系中,容衮的训导不再裹糖。
下一秒,他猛地压近,狠狠吻住她的chun。他夺取了她的全bu呼xi之余,腰shen一送,肉刃凌厉地直撞入花心,把她送上了人生中首个阴dao高chao。
“啊――”
深chu1的ruan肉胡乱抽搐,失控地pen出chaoye,肉bi绞紧了cu硕的jing2shen,报复般试图榨出jing1ye。但容衮全然不顾这点jiao气的阻止,接连数百下大开大合地抽插,手掌同时扣住她乱蹬的tui架到肩上,将她压成了暴lou且驯服之态。
“襄襄,乖点。”
若非床tou裹着厚密柔hua的锦缎,容襄怕是要被撞得昏过去。
“唔啊…慢点…哥、哥……”
chunshe2搅弄间的泣chuan呼唤,非但不能制止暴行,反而激出容衮深藏的凶xing。guntang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