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想……爸爸一个人的玩物……只给爸爸……一个人……”

        张翊渊嗤笑一声，猛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出，带着一种鄙的满足感：“！要我说，还是前面那张嘴最带劲！看着清纯，起来跟个小水泵似的，又深又卖力。”      他回味般地咂咂嘴，毫不避讳地评价，“比上次那个赛车女郎强，那妞儿牙老是刮着，妈的。”

        他俯下，凑到张翊渊耳边，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知凛也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而平静地说：

        她的声音混不清，几乎被口腔里的堵物淹没。

噬，连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她的彻底了下去，像一滩没有生命的烂泥，任凭张翊渊在她口中发，任凭朱承弈那冰冷的玩继续在她最脆弱的地方肆。

        新一轮的、永无止境的索取开始了。

        最后，当一切终于停止时，房间里只剩下重的息声和烟草的味。

        朱承弈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低沉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种讨论物品能的客观：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暴地从沙发上拽起来，像一件破布娃娃般被抛向那张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巨大而冰冷的豪华大床。

        “结束……了吗？”      她嘶哑地、毫无生气地问，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想去洗把脸……脸……都被糊住了……”      她没说糊住的是什么，但那冷粘腻的感，混合着泪水、唾和干涸的斑，像一层屈辱的面。

        张翊渊和朱承弈都已经披上了睡袍，正站在落地窗边抽烟。明灭的烟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听到她的话，两人都没回。

        “整协调和反馈速度尚可，就是持久力一般，后期几乎完全靠被动刺激。”      朱承弈补充，语气像是在进行实验报告，“另外，和阴的感阈值过低，过度刺激容易引发失禁反应，这点需要注意控制，影响验。”      他指的是之前知凛被玩刺激到失禁的狼狈情形。

        一旁的朱承弈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句破碎的话语。他正慢条斯理地往知凛的冲撞着，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他的目光扫过知凛布满泪痕和的脸，又看向张翊渊，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浅淡、却充满讽刺和恶意的弧度。

        “适应能力比预想的强。初期反应强烈，后面耐受提升很快。尤其是后面，虽然紧，但扩张和延展不错，比那个芭的强多了。”      他指的是之前某个同样被他们“分享”过的猎物。

        “哈哈哈！！现在知认主了？贱骨！”      他狠狠地拍了拍知凛的脸颊，力不轻，“晚了！老子还没玩够呢！再说……”      他恶意地看向朱承弈，“两个人你，感觉不是更‘不一样’吗？嗯？”

        张翊渊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妄而刺耳的大笑！

        新一轮的凌再次开始。

        知凛像一滩烂泥般在巨大床垫的一角，上覆盖着各种污秽的和指痕，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华丽的水晶灯饰，连呼都微弱得仿佛随时会停止。

        巨大的羞耻感让知凛无法再说出口，她死死地闭紧了眼睛，泪水无声落。

        “她说，她只想你一个人的玩物，只给你一个人。”

        “，说什么呢？大点声！”      张翊渊皱眉，不耐烦地揪着她的发，迫使她抬起，退出一些，想听清楚。

        再一次被强制伏在张翊渊双间、再次被迫用口腔侍奉他时，在极致的麻木和绝望中，一个卑微的、如同呓语般的念，从她干涩的咙里，带着重的哭腔和羞耻，嗫嚅着挤了出来：

        “啧，麻烦。”      张翊渊不耐烦地弹了弹烟灰，目光依旧望着窗外，“不过烂了反而更听话，随便怎么摆弄都行。这点还行。”

        她被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和望。被反复贯穿，发出吱嘎作响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她不再尖叫，不再哀求，只剩下破碎的、生理的呜咽和息，麻木地承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