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霍琼霎说，盯着解尽言，逗他，“你还记得我啊？”

        “劝得好，我还没好准备。暂时不想见人。”

        他指着婴儿床，“妈妈，那是谁？”

发。发有些。他想了想，“找个时间回趟家吧，我爸说想见见你，想你了。”

        还想继续脱，吴邪已经抱着一套棉睡衣出来。这套睡衣款式非常可爱，帽子上两个猫耳朵，一穿上，让她看起来像只有十几岁――她的脸上保留着大分少女的稚气，这与五官走势有关。

        “等会再洗也一样嘛。”

        霍琼霎想把睡衣脱掉，太热了，一汗。吴邪抱住她，将她抱进浴室。

        她已经不年轻了，但她依然是他们记忆中的样子。

        客厅的气开得很足。霍琼霎进家门没多久，开始燥热。吴邪把她裹得像个北极熊，她一件件脱掉衣服，脱到只剩下保内衣。

        解尽言：“啊？”

        “到时看情况。或者让他们过来吧――我昨天晚上刚跟他们说了小孩的事情，这两个人迫不及待要来看你们，被我劝住了。”

        他摸了摸，指腹摩，“没这么快吧。”

        “你都不想摸我的。”

        他转，低。她更丰满，胀大、起。颜色有些深。看了几秒，霍琼霎抓他的手，往她房按，“你摸一下？”

        吴邪抱住她，将她抱下车，往家里走，“嗯，我知。”

        “你妈现在不方便抱你。”

        “老公，我感觉这次好像没。”

        解雨臣的手艺，他们尝过几次，炒饭的水平还可以，但其他家常菜，似乎跟吴邪半斤八两。

        他们很少回家，霍琼霎与他家人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印象里，他父亲是个有书生气的中年男人，比他二叔要好相的多。但她实际上不太会跟长辈相，几次去客，都显得不自在，有些局促。

        一手好像不能再轻易掌控。

        车子慢慢停下。

        解尽言看看她，看看婴儿床，一脸懵懂，接着又笑。

        “妈妈，妈妈――”解尽言挣扎，“我要妈妈抱。”

        “你是不是对我不感兴趣了？”

        解尽言和解雨臣这对父子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霍琼霎盯着他们看，只觉得好玩。解雨臣摸了摸儿子的，转进了厨房，打算亲自下厨。

        “买点年货回去？”霍琼霎问，“到时候过年了，我能出门么。”

        “等会。”他说，“先给你洗澡。”

        好在有她老公在其中周旋。

        浴室的温度比客厅更高，玻璃，墙，全是朦胧的水蒸气。睡衣脱掉，脱到一丝不挂，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吴邪在调水温，霍琼霎从后贴上来，去抱他。房紧贴他后背。

        霍琼霎：“你弟弟。”

        “你有伴了。”霍琼霎把发从睡衣里抽出来，感觉脖子里全是汗，“以后你带着你弟弟玩，不许欺负他。”

        “嗯，不是特别胀。要不你再一。”

        霍琼霎得逞一样，反复摸。他拿她没办法，笑了一下，“我摸你一会，又要起反应了。洗澡还洗不洗了。”

        “……”他看着她，“你觉得呢。”

        霍琼霎抓着他的手，不想松开。

        “等会吃饭了。”他抱住她，将她抱进浴缸，“你小花哥哥下厨，我们不要不给他面子。”

        解尽言眨了眨眼睛。

        解尽言坐在沙发里，在叫“妈妈，妈妈”。有一阵子没见儿子，霍琼霎看了他好一会，伸出手，解尽言就往她上扑。被解雨臣从后拎住衣领，拽了起来。

        吴邪看着她，解雨臣也看着她，两人对视一眼，莫名都笑了。

        吴邪反握住她的手，向下摁。裆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她摸了一下，弧度更明显，更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