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在二十岁时，liu过一个孩子。

        是高启强帮他弄掉的。十八岁的鱼贩子急促地chuan息着，手掌抖到几乎握不住那gen捡来的木棍。“志远哥……”高启强鼻音nong1重地哀求dao，“我不行的，要不然你再……再想一下……”

        “阿强，你帮帮我，阿强……”

        曹志远哽咽着，颤巍巍抬起手，用尽力气帮他握紧。

        “如果被别人知dao，我，那我……我就完了……我爸会杀了我……”

        在一声声恳切的哀求下，高启强狠下心chang，深xi一口气，将那gen木棍扬了起来。

        嘭的一声，柔ruan的，尚未显出孕像的小腹，遭到了沉重的撞击。这份他自己求来的疼痛让曹志远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他能感受到ti内那个明明应该还没有发育成型的肉胎正在疯狂地垂死挣扎，拳打脚踢，想要遏止母亲的残忍举动。

        母杀子，这种事本就是有违天dao，似乎是为了表达谴责，柏油路边的枯树被狂风卷挟得七扭八歪，雷声轰鸣，仿佛要chui散两人枯黄干瘦的肢ti。

        这段时间，曹志远瘦了太多，tui上那条从别人shen上扒来的ku子只能堪堪挂住kuabu。裆bu已经慢慢被涌出的血水泡成了深暗的褐红色，他撩起汗shi的刘海，看向了高启强。

        “阿强……”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个liu眼泪的鱼贩，轻声说，“保险起见，你再打一棍吧。”

        他们从那个封闭野蛮的山村里逃出来的时候，曹志远被拐卖了四个月，怀孕两个月。高启强被拐卖了三个月，很幸运，没有怀孕，也很不幸，因为没有怀孕，所以要挨打。

        他们被拐卖的经过，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作自受。二十岁的曹志远，怀揣着一颗救济天下的澎湃心脏，最是悲天悯人，将父亲寄来的生活费一大半用来捐款，自己在学校食堂啃ying馒tou吃咸菜。学校有支教名额，他迫不及待报了名，兴致bobo告诉父亲时却得了训斥，父亲说你一个双xing人，去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zuo什么。他不服气，他说自己隐藏得很好，不会被发现的。父亲越是阻挠，他越是铁了心要去，他要证明给他那个迂腐专横的父亲看，不guan他是什么xing别，他都可以成为那个给人带来光明将人救出泥潭的英雄。

        支教的第三天，几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趴在窗边偷看那个清秀端庄的新老师洗澡，发现了他两tui之间那口mao发稀疏的饱满nenbi2。

        支教的第六天，他喝下了和蔼的老太给他倒的一碗茶水，再醒来时，已经被五花大绑sai进了面包车，卖到了一chu1更偏僻的山沟里。

        那个村子地势偏远，三面环山，贫穷落后，基本上没有外人会来，被卖过去的女人和双xing人，也几乎没有能逃出去的。

        他被扒得只剩一条内ku，像只牲口一样任人拣选。和他爸岁数差不多的村长看他长得秀气，又将cu糙的手指伸进他的bi2里抠了几下，确定了他还没被开过苞，便满意地留下了他，把他嫁给了自己撞坏了脑袋的小儿子。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曹志远，在当晚失去了自己的初吻和初夜，那个痴呆邋遢的男孩看着只有十五六岁，却有的是蛮横力气，扑在他shen上连啃带咬，cu暴地掰开两banjiaonenbi2肉，将自己又ying又cu的鸡巴ding了进去。

        他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夜，那些撕裂chu1liu出的鲜血，浇在他子gongbi上的guntangjing1ye，他的哭嚎，他的祈求，他的泪水。他死死地扒着床边的窗棂，没磨平的木刺扎进肉里，仍然没法让他松手。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就被趴在他shen上chuan着cu气拱动的怪物吞吃下肚。

        在高启强没来之前，他才是经常挨打的那个，因为他不会干活，笨手笨脚，扫地都扫不干净。他的小丈夫不打他，对他动手的一般是他的公爹和大伯哥，动辄就要扒了他的ku子，用藤条抽他绵ruan的大屁gu和fei鼓的阴hu，他只能哭着求饶认错，晚上在床上还要继续撅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屁gu讨好自己的小丈夫。

        “我喜欢……喜欢我爹打你……”小丈夫童真地说，“媳妇挨了打，bi2就夹得更紧了。”

        后来高启强也被卖到了这个家，嫁给了村长那个打死过两个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