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留下一室的噩梦。

整只手掌沾满了蜜汁，一些滴在她锁骨间，被他低去。

然后，意识到一件事。

……

手指缓慢地抚过那些疤痕，连自己也嫌恶，这样的，真令人作呕啊……

那被撑开所引发的后遗症就是难过。

当石室被人打开，那个找到她的男人带着狂怒走进来时，见着她一脸发白，赤着紧紧抱住自己。

玉大少回瞧着弟弟健步如飞的影，再拉回视线。

那曾被撑开的小，从来没料到它可以吞下比它大数倍的拳，在今日之前，她想都没想过。

它吞下了比它大数倍的东西，现在，难受得她紧紧抱住肚子蜷缩成一团。

“你怎么了？！”

“丫环已经去熬药了，你再忍一下吧。”

“对不起……玉郎……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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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默不作声地听着她重复的歉。

常年照不到太阳，这肤色是不健康的苍白。

不是她的错，她知，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像个怪物般。

他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诱哄中让她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被叫醒起来喝了药，那苦涩的药一下肚，小脸皱成一团，半响手嘴里关进了白开水，冲去药味。

屋内床榻上，闭着眼睛的女孩黛眉紧蹙。

为了什么？

与手掌焦黑的肤不相衬，整个在逐渐拆掉的绷带下，深浅不一的肤就像是拼拼凑凑在一起。

“大哥……大夫说……日后……”可真是难以启齿啊，俊脸微红，像了亏心事般极快地偷瞄了小八一眼，“大夫叫你以后不要再些很的东西下去……会害死人的……”

大夫面上是荒唐地跨出了门槛，深厚玉金枝一脸尴尬地送了出去。

屋内烛光摇曳，照得窗前窗前塌前男人侧脸阴晦不明。

逐渐呈现的一张遍满疤痕的脸。

60

那温柔的手指突然发狂般捉扯那些疤痕么，修剪圆的指甲使出蛮力才将疤痕抓破。

低柔的嗓音带着一安心，小八舒展了拳，扯住她的袖角。

男人

最后化为轻轻一叹。

倦的睁不开眼睛，在肚子逐渐舒服后沉睡而去。

黑色的肉色早已腐烂退掉，这张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的脸，能维持的不过是与常人一般的白色肤。

强暴她的，是五爷，不是那位被她冤枉的玉大少爷。

“肚子疼……好疼……”

从暗走出来的玉大少爷拧干了帕为她汗。

玉金枝站在门口良久，见小八睡了，才尴尬地走了过来。

太多原因了。

那似乎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让狂怒消失得干干净净，转为惊慌失措。

见她如此听话，他摸摸她脑袋，亲亲她嘴角，赞了句：“好孩子，爷的乖娃娃，好好呆在这里，可千万别让那腐烂的男人上了你，爷会每日都过来检查的……”

对着那白镜，拆了绷带。

“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