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充当垫子的旧毯子。政关用了安全套,他的阴在鲜血中冲刺。她觉得自己几乎被
得经血逆
。暗红的血
顺着阴
出,经过会阴、
门和
,落在那条毯子上。阴
被带动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消经期的疼痛。
“弗朗索瓦,我好疼。”她说。
“香玉,香玉……”他说。
他们的下被染得一片血红。政关感受到香玉
内一片
腻,那种感觉非常新奇。铁锈般的血腥气味让他
高涨。他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的脸,与她深吻,仿佛
齿口鼻之间都带着一
血腥味。她觉得自己的子
在扭曲,又像被坚
的长针一下又一下刺了进去。
她几乎要落下泪,说:“求你了,好痛,快点结束吧。”
“对不起,香玉,对不起……”他一直在歉。
政关每撞一下,香玉的下半就跟着剧痛一阵。这是她最痛苦的一次
爱经历,比初夜痛很多很多,程度仅次于生孩子。她的眼角
下晶莹的泪水,泪水中混合了麻木的快感与持续的痛苦。如果再不结束,她也许会死在床上。他
掉她的眼泪,嘴里又增添了咸味。
政关终于了,结束了这场因痛苦显得无比漫长的
爱。香玉感受到
内的
物
了下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压在她的
上,感受着血
经他的肉
,在血
中回味高
。经血不会在
内干涸,否则他们真的要被粘在一起,浑然一
。
政关退出的时候,暗红的经血包裹了他的阴,顺着
,由
滴落在那块毯子上。他这时候才发现,那上面的安全套不翼而飞。香玉从痛苦中恢复理智,半跪在床上,经血带着一枚安全套和小块组织从
内掉落在
毯上。她很害怕,这代表他们的避孕是无效的。
确定怀孕后,他们激烈地爱,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胎儿自然
产。
会对
颈产生刺激,政关每次都
在里面。在怀孕初期,香玉有出血迹象,但胎儿没有
产。他们从孕早期
到预产期,甚至比怀孕前更为激烈和频繁。可这一切还是落空了,珀雅足月出生。
---
珀雅的伤养好之后,政关问她:“你想上学吗?”
她摇说:“我讨厌学校。”
“那我们一起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喜阿姨已经去世。政关拜托阿芳帮忙收取珀心甚至珀文的来信,把一些贵重物品托付给她。他会告诉阿芳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政关当了半辈子村主任,现在他要离开裴家村了。他和香玉可以凭借法语和英语接待外国游客。他们打算去下龙。
接待外宾的时候,为了方便称呼,他让游客们称呼他为弗朗索瓦。有一次,一个年轻的法国男人笑了笑,说:“我也叫弗朗索瓦。”
“好多法国人都叫这个名。”政关说。
“我的名字和祖父一样。”
“那大家可以直接叫我裴,”政关看见那个男人手指上那枚欧泊戒指,说,“您的戒指很漂亮。”
“谢谢。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里面还刻着家族姓氏――德・诺瓦尔。”
“它看上去历史久远。”
“这可以追溯到我祖父的祖父。他得到了一块欧泊原石,制作了了两枚款式相同的戒指,后来传给了曾祖父。曾祖父把两枚戒指传给两个儿子,伯祖父一枚,祖父一枚。后来,祖父本来的那枚戒指遗失了。伯祖父去世后,祖父得到了他的戒指。剩下的那枚戒指后来传给了我的父亲,然后是我。”
看来,政关和他有同一位祖父。不过,他没必要和那个人认亲。政关的受过伤,本来不适合走路,容易疼痛。也许是在当导游的日子习惯了走路,他的
已经可以达到平衡的状态,阴雨天的疼痛感也减少了。难
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害怕走路吗?
有一次,下龙湾附近有一个集婚礼活动。政关为香玉定
了婚纱,为自己定
了西装。他们也来参加这个活动。香玉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打扮那么漂亮跟那么多年轻人一起举办婚礼不合时宜。不过,政关指出,很多老年人也会选择补拍年轻时错过的婚纱照。她今天的妆是珀雅画的。珀雅也穿着白色长裙,一副伴娘的模样。
政关和香玉四手相握,额抵在她的额
上,说
:“亲爱的,我欠你一场婚礼。”今天是他们的第一次婚礼,也是各自的第一次婚礼。
主持人念完证婚词之后,所有的新人同时亲吻。珀雅许久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了,她的手掌拍出明快的掌声,说:“恭喜你们!”
政关的退出来,双手还拉着香玉的双手。他看着香玉手上的镯子,想着,他要努力战胜所有的悲伤。他看着珀雅的脸,微笑着说
:“Mer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