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呢!你这么美,他都快要被你掰直了。」
「是,但我只想一个人喝酒,然后回家独自睡觉。」我认真看着她回应,直接给予拒绝。
「这叫男人味好吗?是贺尔蒙的味
。」
她穿着白色衬衫,前两颗扣子打开,看得到明显的锁骨,也看得到束
的肩带,锁骨下有刺青,看不到是什么图案。
我的心已经陪着芮莹死在五年前的深夜,现在的我不想跟任何人有过多交集,就算只是一夜情,我也不想要。
我看见她走回了某桌,对同桌的两个t摇了摇
,似乎是有些失落,我这个猎物对她没兴趣。
窗外的白云看起来像棉花糖,层层叠叠的,让我又想起了芮莹。
「但我也是弯的,我们不就是两个鉤子了吗?」
这间三房两厅的房子,是芮莹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位于新盖好的社区大楼里的22楼,她偷偷买在我的名下,没有任何贷款。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一起佈置成心目中的「家」的样子,然后她就走了。
她走后,我在这房子待不下去,因为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相爱的「痕跡」,所以我决定趁着还年轻去澳洲打工。我委託我哥哥聘请一个清洁阿姨,每个月到家里扫除四次,我每隔几个月会回来待上两三天,去夜市吃熟悉的台湾味充电,弭平一下乡愁,再回去澳洲赚钱。
我将所有防尘布收好,开始整理行
,毕竟这次是要回来长住了,不像以往只是短暂停留,还去附近的大卖场採购了一趟生活用品。
因为怕
恶梦会惨叫吓坏其他旅客,我买了
等舱,用餐后,就将自己封闭在舱门之内补眠。
她走了以后,我再也不曾吃过,因为我太害怕想起跟她的甜蜜过往,如果想起的都是后来的争吵,可以让我比较不难过。
难以承受这样的失眠煎熬,我起
下床,脱掉我的睡衣,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搭计程车去了我熟悉的圈内酒吧。
翌日中午,我踏上了归途,返回我熟悉又陌生的故乡。
那到底是真的存在的味
,还是从我的记忆里飘散出来,我无法理解,反正是挥之不去。
「你真的很神经,我不喜欢大肌肌,我喜欢抱起来
的女人。」
「臭死了!」
她的识相让我
开心的,我没兴趣认识任何人,只想听听音乐,喝些酒就回去尝试入睡。
jason伸手搂住我肩膀,「脂粉味加上香水味,闻了以后,鼻子
死了,怎么会喜欢呢?」
我坐在吧檯,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酒才刚上来,我左侧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一个人吗?」
在澳洲的最后一夜,我跟jason疯癲的聊到半夜。
「这么说起来还
合的?」
我转过去看她,是个
帅的t,声音还算悦耳。她
发右边是剃掉的,左边的
发也用发蜡抓得很有型,左耳
着环形的耳环。
我喜欢这里的装潢,还有那四海一家的
洽氛围,独自前来也不会突兀,员工都是女
,客人几乎没有男
,让我能安静地喝酒,免于被男
搭訕。
「你们的汗臭味才让我受不了!」我伸手想推开满
是汗的他,但是他却故意将我抱得更紧,还把我的脸压在他的
肌上。
在她冷艳高傲的外表下,有一颗童稚之心,她最喜欢吃棉花糖了,我们也常常会去夜市买来吃。
「你别闹了,你明明只爱你老公,被他听到这话,又要生气囉!」
常三八的想挽留我,此刻我们坐在他的农场草地上喝酒。
我端起酒,轻轻啜饮,不自觉地陷入了遥远的往日时空里……
?
夜晚10时许,我洗去一
的脏污,疲惫的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明明床单已经洗过无数次,也刻意换了不一样的洗衣
,但还是觉得一直闻到属于芮莹的味
,那是淡淡的菸草香混合她喜欢的茉莉香。
回到台湾,我从机场搭计程车,回到了那个令我又爱又恨的「家」。
她听了以后好像有点挫败,但还是收敛起眼眸中的侵略,将那看猎物似的眼神收回,悻悻然地转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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