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个女人就想着对?思春。”
“你!”这会儿轮到傅知寒气急败坏。
“好了好了……”顾瑶只能继续打圆场。
“你说的条件,我可以先答应。”李婷迅速将话题转回自己的需求内,“我要和我弟弟说说话,还请你们出去。”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理,顾瑶还是懂的。
他自觉让李婷无功而返也不太地,于是犹豫了片刻。
他和傅知寒对视一眼,都觉得李婷这个要求还正常。
“行。”顾瑶答应下来。
他们走出了帐篷,两人一齐在门外站着。
顾瑶问傅知寒:“什么情况?”
言下之意是李婷这家伙咋回事,咋来这边的,手谕又是啥情况?
傅知寒啧了声:“我带李华到军营的时候她就在了,跟会预知似的。我打听过,她三天前到的,手谕上没说什么,就说让她来这里监军,除了查过几次账就没过别的事。”
没过别的事?顾瑶百思不得其解:“难
她还真是为了李华来的?她怎么知
李华要出事?王铮怎么没告诉我?”
傅知寒:“王铮能知啥啊?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夫妻又远又近,心心不相印。”
是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文盲。
顾瑶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傅知寒还砸吧砸吧品味了一下:“你和我姐也这样。只有我懂我姐,也只有我姐懂我。血脉之间的爱是不会被你这种外姓人取代的!”
那你懂不懂你姐有多想揍你啊……
顾瑶懒得搭理他,神思悠悠地飘向了天外。
帐篷内只有李婷和李华交谈的声音。
李婷是窃窃私语,本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李华的表现格外激动,叫嚷着不可能,十分不
合,到最后,李婷只能一直在安抚他。
半晌后,帐篷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几乎没有什么响动。
顾瑶的思绪在寂静中起伏。
骤然之间,一阵强烈的惊疑如同沉石落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飞溅到顾瑶的脑海之中。
——她为什么会知李华要出事?!
这个念如同一把尖锐的钩子,紧紧勾住了顾瑶的思绪。
李华是因为舞弊之事,才来到秦淮岸杀人灭口,可舞弊案又是怎么突然就东窗事发的呢?
舞弊一事,牵涉众多,其中的牵连暗涌动,错综复杂。
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到底是谁翻出来的?背后又有着怎样周密的安排,动用了哪些人手,耗费了多少资金…… 这一切,真的是只有江月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吗?
如果说,在秦淮岸,是江月把李华到了如今这般绝境;那么,最初把李华推向秦淮的,又是什么人?
突然,顾瑶像是被一惊雷击中,惊出了半
冷汗。
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向帐篷,双手用力猛地拉开帘子——
已经来不及了。
跟上来的傅知寒震惊地僵在了门口。
锋利的匕首从狠狠地刺了下去,一瞬间扎穿了动脉和气
。李华目眦
裂,眼周的血
几近爆裂,
在巨大的恐惧下骤然僵直,在受到致命伤的那一刻,竟然活生生地吓死了。
李婷出了匕首。
涌的血
泼洒在了她的
上,干净素美的脸庞
透,浇成了半个血人。
她没有躲开,神情不带半分笑意,也并无半点惆怅。
她只是再次举起匕首,又往尸上竭力扎下。一下、两下、三下……
她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下手之,鲜血凝结在眼睫上,似霜。
李婷的力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丝毫不顾地上的尸
已经千疮百孔。
她的呼越来越重,肉眼可见的濒临疯魔,顾瑶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下扔到远
远
,李婷全然不顾,连
带爬想要去抢,顾瑶只得将她死死抱住。
“够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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