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骂,但是别侮辱女人,也别骂女人是婊子。”
顾瑶不是很理解:“怎么了嘛?”
皇后没第一时间回答她。
顾瑶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正要说什么,许公公却是当即笑起来:“公主殿下,自古以来,笑贫不笑娼呀。”
他的语调很幽默,有些插科打诨的意味,翘着兰花指:“活着就不错咯!”
皇后叹气,摸摸顾瑶的:“没有谁天生是
女,也没有谁应该是
女,需要
女的只有男人,不该让女人承担骂名。”
顾瑶似懂非懂,只乖乖地说:“噢。”
不能这么说女孩子呀。
但拿来侮辱男子呢?
唔——尤其是在床上。
她侮辱过宋时清是公狗,但显然端方正经的驸爷不会接她的话,毕竟他
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受了王铮刺激后,对顾瑶发出的隐晦邀约。
那么,王铮呢?
论风模样,王铮其实也只在永安王面前有过显
。
甚至与其它纨绔相比,王铮多叫不学无术,真算不上什么声色犬
,毕竟还没有子嗣,纳妾收通房也实属常规
作。
对长乐公主而言,王铮最多口上逗弄,一旦顾瑶不悦立刻歉,跟轻浮浪
沾不上边。
而在宋时清的暗示下,顾瑶只记得王铮腰窄长易推倒,全然忽略了他也是个矜贵教养的世家嫡子。
顾瑶知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王铮再如何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好的朋友之一,脏口侮辱可以,但是心里真这么想未免太膈应自己,也显得他们的情谊太脆弱了。
顾瑶不由得蹙额,目光有些游移。
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了。
背叛宋时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而王铮——说实在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多也就是这样了。
不过是,一别两宽,各自嫁娶。
顾瑶打算跟他好好讲清楚,全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王铮也不会怪她的。
顾瑶可以拿出很多东西补偿他,尽王铮似乎没有损失什么,但是顾瑶觉得,如果她真的那样
了……
她不甘心。
如何能甘心呢?
每次走入坤宁时,她都会想起当初的情景。
彼时王铮正与她和煦地微笑着,轻佻又带着些埋怨地问她:你还不明白么?
得知王夫人自缢后,又转瞬变了神色。那双眼眸中的光支离破碎,展决绝的裂纹——
便只剩下背影了。
她理解他,也同情他,却也想问他一句:你能否为我放弃一切呢。
要被我控心弦,为我付出自己的一切,刨下血肉拆去
骨地向我证明自己的价值,乞求我的回眸一眼。
为我生。
为我死。
顾瑶不由自主地用齿贝压住了指甲,下颔挪动,摩出轻微的白色痕迹。
她甚至合拢了双,女
的
躯没有那么明显的反应,但她却能感受到自己的——
情动。
想着他人为自己绝望痛苦,又被情束缚,永远挣脱不出这样的折磨。
顾瑶的脑海里忽然变得无比混乱,像是有无数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重叠,人看不清面孔,事辨不出因果。
烟花炸开,银蝶破碎,万千霓虹般的光辉骤然暗淡,凝成黑暗中的斑驳血迹,隐约间耳畔响起重重似真似假的雷鸣。
唯有共情般的情绪愈发累积,解脱、期冀,和让灵魂颤栗的兴奋,让顾瑶在一瞬间发麻,
神上的快感沿着脊髓向下,寻找出了宣
口。
……
她咬紧手。
……
原来,“掌控”一事,光是想想,就可以让她拥有这般快意。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