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让，我有什么办法嘛。”

        王铮笑得直不起，连声说好好好。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地亲了亲顾瑶的眼尾，轻咬了她的脸颊。

        顾瑶：“狗东西！你怎么又咬人！”

        王铮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也不知。想咬你就是想咬你，你这种事情还要问我的嘛！”

        顾瑶心说你怎么还学我说话：“小狗都没有这么会咬人――”

        她兀地低，往王铮的肩上咬了一口：“咬你！”

        “你真的好幼稚哦，”王铮，“瑶瑶，你听我说。”

        顾瑶眨巴眨巴眼：“说嘛。”

        王铮：“宋时清明日就要南下了，太子殿下大概是想要提他进文渊阁。不过他现在资历还浅着，而且他现在是正六品，五六天堑嘛，所以宋时清必须出任满三年的外仕才能有希望着朱衣，你和他绝对是聚少离多。”

        “你也不过是看他新鲜，等到春闱考试，又是一批新人入京，你不见得想得起他呢。”

        顾瑶：“……啊，你说什么呢。”

        王铮扬起笑容：“你那时候只是没有多少认识的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想去见谁就见谁，什么人不能认识呢？我们这一代还有许多未婚的才俊。”

        “论人情世故与显赫家世，谢太傅之子谢明修人脉广博；论己温柔，你的堂哥顾序英也是享有盛誉；论才学思辩，赵文愈策论古今无双。”

        王铮放低声线，字句清晰：“你应该去认识他们。”

        “你总不会想要一辈子围着宋时清转吧？他太聪明了，很容易成为你的麻烦。你若伤他太深，于太子殿下那边也不太好看。”

        王铮轻轻地说：

        “你可与他和离。”

        顾瑶眸光一动。

        许久，她缓缓：“我会……考虑的。”

        她紧接着说：“时辰差不多了，你陪我上去吧。”

        王铮：“上哪里？”

        顾瑶运转内力，上了社稷塔二层的屋檐。她的足尖点在尖翘的斗角，借力登。

        她位于先祖像的内，结构密的支撑结构宛如一个巨大的鸟笼，结实厚制的纸张塑成像，却将光线遮得严严实实。

        她再次跃上空中错落有致的支架，先祖像的没有被纸泥封死，顾瑶很轻松地从那“天井”穿过，站在了整个京城的最高。

        王铮跟在她后，惊：“瑶瑶，太危险了！”

        顾瑶笑话：“怂死你算了。”

        王铮有些生气：“我哪里怕呀，我是担心你！――诶呀呀算了算了，你要是失误了我也可以接住你的。”

        他快步走到顾瑶边。

        皇之外，人涌动，百姓提着灯笼簇拥在花车附近看戏班子唱太平盛世。

        人人穿红着绿，也有不少五陵年少站在酒楼上撒着钱币。

        凡尘是一年一度的热闹，而整个皇宛如仙境，明灯作星河，女若神女，帛缕似彩霞。

        时辰到了。

        珍贵妃扮若神妃，在层层帛缕的遮蔽下，出现在了屋檐之上，圆月之下。

        她要为帝王献上一曲檐上舞。

        王铮也注意到了那里：“檐上舞？要是出现了点意外就惨了。”

        “对呀。”

        顾瑶放下后的飞鸢弓，将上面缠绕着的布条拆开。几木条和箭矢被束在一块，顾瑶取下箭矢，搭在了弓箭上。

        她眯起左眼，手臂紧绷――

        “看我让她摔个狗啃泥！”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