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玄凤鹦鹉。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是来凑热闹的吗?之前报名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诶!”
顾瑶笑盈盈地说:“是来凑热闹的,没想过真的能赢。”
“啊!哦……哦……”
江今铭难掩失望,两手在衣袖下绞起来,偷眼瞧着顾瑶。
顾瑶却话锋一转:“只是听说比武招亲的是一位孤女。”
“你――当真是无可去了?我可以收留你,留你贴
伺候……”
顾瑶维持着温柔又忧郁的神色,仿佛怀揣着对江今铭的无限怜惜。
江今铭:“……”
他的表情静静地凝固了。
对哦,孤女。
对哦,招亲。
对哦……
他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场合有多么不合时宜。
江今铭刹那间变得僵无比,感觉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石化的尸
,瞳孔涣散,神魂都恍恍惚惚地飞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顾瑶无声地凝望着他,眉目温吞如多情人,视线收回时似无奈叹息。
“没有考虑好么?”
顾瑶伸出手,江今铭抿了抿嘴,没有躲开。
顾瑶抚过江今铭眉间的朱砂痣:“没事的,你什么时候想来都行。”
“我想,你们江湖人肯定都有自己的难……”
顾瑶要被自己油笑了,偏偏江今铭竟然还真吃这一套!
江今铭的眼眶灼着一丝热,水色
转,感动得稀里哗啦:“真的吗?你、你真好!”
“我先去跟我的朋友们说一声!我该怎么找你呀?”
“我就在这里,你来找人的话,就说――”
顾瑶望向那黑压压一片重兵,突然有点怀疑江今铭真的能进来吗?
他从短暂的失神中抽离,回首朝江今铭一笑:“就说,找永安王。”
――
“我服了!永安王呢?他在哪?”
傅知寒一把推开了王铮阁房的门,雅致木门结实厚重,发出沉重的响声。
王铮曲坐在铺着兽
的
榻上,长约三尺的画卷从
间垂落,画轴
地。
他也不抬,炭笔在白娟上涂抹:“不知
。”
傅知寒诧异:“你们没有给他安排侍从吗?”
“他出门不带侍从。”
什么东西!傅知寒:“你们不知他的车夫的去向?”
“王爷出门也不带车夫。”
傅知寒嘿了一声,狐疑地盯着王铮:“你不是天行的大行官吗?你去查查路上都有谁骑的!”
王铮忽地一蹙眉,啧声在绢布上画了一个大叉,上手将画错的地方涂黑。
“王爷出门也不骑。”
傅知寒大大咧咧地坐到王铮对面,脖子伸过去偷窥王铮的画:哼,黑糊糊的,画的什么东西,不如我。
“王铮你可是他好兄弟,你也不担心他一下?”
王铮一言不发地把画卷起来,半晌后,盯着钩金卷云的背纹:“我是兄弟,不是怨妇。我那么多,干什么?”
“怨妇?”傅知寒咀嚼了一下这个词,自顾自地凝重,“你说的好对。我觉得永安王肯定
不住自己的下半
,我必须盯着他!”
“说不准他今天就跑出去参加什么类似比武招亲的东西,然后去收留一些凄惨小白花!我草,我杀了他!”
傅知寒越想越气!
这个登徒子!
姐姐怎么就嫁了这种贱人!
他怒而宣布:“永安要是敢碰女人、不对,男的女的都不行!他敢碰,老子就敢割了他的鸟!”
王铮:“……”
你割了,我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