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姑娘被引到,也很正常。”
江今铭的瞳孔一缩,手上力没有收住,衣衫瞬间留下了难以抹平的褶皱。
沉默了良久,江今铭松开了拳。
他低声:“她也是被你
引过去的,不是吗?”
她有夫君。
你怎么能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责怪我?
你明明也不是占据德最高点的那一个。
“她很快就会和离了。”
张景潇说这话时,语气笃定,眉目间竟无半分波澜。
“怎么可能?!”
江今铭错愕地脱口而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随即,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敛声屏气,重新将音量压低了几分:“宋时清不可能和离的,小公主也本不想改变现状,你凭什么说他们会和离,难
你――”
这时,江今铭的神色变了,纤细的柳叶眉紧锁,眼神如利刃般盯着张景潇,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张景潇不以为意:“我怎么了?”
江今铭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冷冷:“有些时候,真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景潇哑然失笑,朝他摊了摊手心:“有些时候?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就不要我啊!”江今铭猛地站起
来,气得脸色通红,怒视着张景潇,“你不是好人那我也不是好人!你凭什么拿好人的要求来要求我,你就是双标!”
他现在还什么都没,而且他一点儿也没主动过!凭什么说的好像是他勾引她一样!而且就算是勾引了又怎么样!
他都没有瞧不起张景潇夫,张景潇凭什么不允许他
夫!?
这还是好兄弟吗?!!
“去你的臭傻O,我恨死你了!!”
他骂得掷地有声,怒气未消,拂袖转,衣袖在空气中划出一
弧线,带起一阵冷风,离去时的背影透着决绝与倔强。
与其这样被恶意揣测,还不如直接坐实了呢!!
然后霹雳乓啷地拿走所有的碗筷,超级生气地洗碗。
……
“所以,真的就是想要拉我进金兰社?”顾瑶眨眨眼,“那你们为什么对江今铭遮遮掩掩的?”
她跟着陶烟一路走到了码。
这里有一艘小船,上面刻着兰花纹章,模样比普通的小舟更为结实致,船舱也紧闭得严严实实。
“上了船,就可以去金兰坞了。”陶烟指着小船说。
她苦笑了一下,解释:“金兰坞最初是由一群出海的商女建立的。跑船的人都知,风浪皆是命数,所以一直有祭拜神明的传统。”
“神明?”顾瑶饶有兴趣地挑眉。
“对,祭拜神明。”
陶烟不再多说。
她们登上了小舟。
顾瑶稳稳地踩在甲板上,用手轻轻碰兰花的纹路。
凑近细看,才发现,原来花被雕刻成了日月。
“果然是日月神教啊。”她轻声说。
船舱的门依然紧闭着,顾瑶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女子声音:“请进。”
陶烟替顾瑶推开了舱门。
刚一踏入,顾瑶便听见门在后吱呀一声合上。江月盘
坐在蒲团上,
后细长的琉璃花灯静静燃烧,微光映衬下,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温柔。
她膝上架着一张长琴,指尖轻拨,动听的音律如涓涓水般从她指尖
淌而出。
一曲弹罢,江月抬,笑
地望着顾瑶,眉目如水般柔和包容,语调比琴音更为缠绵:“可不可以,让我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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