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让你拿这个角色，赢过闻念池。”

        “我以为这戏还远不到选角阶段？”

        她没立刻回答，推了一把我的肩，示意我往后躺，我于是把她的屁往我脸上托起，小心住两阴掀开。

        鲜明的女气息扑面而来——我知我这样形容像个变态，但为一个变态，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情上时，郁的男或者女气息作用比春药更直白。我抱着她的，深入两之间的狭域，她推着我的把我往上摁，我张嘴了上去，尖抵入她的里。甘蜜似是餍足地慨叹了一声，重彻底压了下来，拢着我的后脑，狗似的一把一把。“当然，我们现在甚至还只有本子，可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付为筠一个导演、他们姚家父女一对编剧。”

        我心有旁骛，无暇分神，一时没意识到引火烧，直到她拽着我发的动作越来越重、蹭着我脸的幅度越来越明显，我听见她说：“这本子写得不错，可姚艳妮是托江恩用私人途径联系的我，甚至没签保密协定。”她微微一笑，“我找人、你出钱，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不，甘蜜……”我终于反应过来，打断她，摇。

        “等姚艳妮的本子写好以后，只要你不接，他们大概率会去找闻念池，到时候只要我们提前一步拿奖上映——”

        “——这样不对。”

        “你跟我谈对错？”她不悦，下狠狠地研磨了一番。

        我开始挣扎着从她下起来，而她用箍住我的脖子，摁住我，认真地、不容逃避地视我的眼睛，“可是你恨不恨？”她清脆又直白地问，用那种唱童谣般的语气，“你恨不恨啊？”

        我僵地注视着上方的甘蜜，不知该作何反应。

        《月亮河》开拍之前，付为筠曾告诉我，他找来了个简直就是小津本人的女主演。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那怎么行”，我们剧组穷得落花水，本没有保证生活品质的措施——一个格感内向的女演员到底要如何跟一帮男人一起吃剩饭、打地铺、挤公共淋浴？

        诚然，组里还有其他女成员，但那都是我和付为筠的熟人了，大家糙肉厚、称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吃火锅能为抢肉而打起来，“甘蜜”这名字却听就像个滴滴的妹妹。谁知这姑娘第一天来，就一个人拖着两个28寸大行李箱一路从火车站搭三轮车到宾馆。我在楼下碰到时，她正忙不迭地汗，上几淤青，却闻声便抬冲我笑了起来，“王飖！”她踮着脚，奋力挥舞手臂。

        我赶忙接过她的箱子，她似乎没顾得上这些，一边看我往上搬，一边在下面说：“原来你就是王飖啊——你可比付导给的照片还要帅。”她自始至终，一直仰瞧着我的脸。

        我那时想，这姑娘或许不是水晶的，她上有种野草般的韧。

        晚上吃接风饭时，甘蜜热忱地陈述了她的职业动机信——异国小镇长大，跟团旅游路过剧组拍片，跟工作人员聊了几句被鼓励，报考电影学院——这世上真的有人被人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会相信，后来付为筠这样对我评价。我说你是说她傻吗？他笑着说对啊，又顿了顿，我觉得她是天真，你也天真。我说。

        然后付为筠话锋一转，可她没你幸运，她是个有梦想却没钱的漂亮女孩。他掐灭了烟，轻声，被人生吞活剥了都说不定。

        转眼，如今的甘蜜捧着我的脸，眼中已经让人看不出丝毫天真过的端倪。

        我注视着她，恍然惊觉，她已经蜕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举手投足浸着要人命的破碎和戒备，那是一场场无声的厮杀赋予她的功勋——你甚至能听到那些水晶似的玻璃在她内旋转着片片碎裂的声音，因为披坚执锐的刀戈不会在意鱼肉的命。

        是那些人合谋杀死了月亮河畔的小津。可是，甘蜜，你怎么就知他们不会继续合谋杀死现在的你？可她附上来，呼越来越煽情，“你也可以把这当作交易。”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是你一直在逃避。”

        “不，这实在是……”我艰难地组织着理，“有时你必须用选择证明你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她不为所动，一手指缓缓划着我的肤，从手腕到脖子，“这圈子就是这样，你红了，赚得盆满钵满，自然有一群律师跟在后面帮你指鹿为，观众只要看得满意，更是不会再背后弯弯绕绕——没人在乎你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