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衮眸内的色不知是消退，抑或转换为更深重的情愫藏进暗，只余留下迁就的温存。

        容衮见她长睫怯怯扑扇，粉被贝齿不自知地轻咬得发白，温声低问。

        容襄一个激灵回神，子往水面下躲了躲，眼神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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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交换，是高利贷。爱从来不是无中生有，亦无人能赖账。

        “好了，不舒服就不弄了，我很快就来陪你。明天一整天我都听你指挥，可好？”

        然而，在容衮等待容襄开口的这一短短刹那，她无端想起几小时前占卜师的判言。

        仅一句，容襄子就中咒语般酥了一半。

        “才不要……”

        容襄边感叹容家的相上乘，边感觉心泞得一塌糊涂。水轻轻拨过翕张的花，她的腰肢又酥了几分，险些要坐不住。

        容襄摸索着，将一指探入内，不得其法地抽送了两下。肉腻细，随着手指的捣弄带出清亮的蜜，溶于水中再不见踪影。

        容襄被消音了似的，只直愣愣地看着容衮半阖眼眸的模样。灯影斜斜打落，衬得他的面容端严俊美，轮廓立锋利，眸光从微颤的睫隙间投向她，如召唤望的暗夜魔君般勾魂摄魄。

        意识到这个事实，容襄双绵颤颤，脑亦昏昏，禁不住用指尖搓了下珠，深随之涌上被紧密拥抱的烈渴望，泣音甜腻地寻求引导。

        嘴的拒绝，换来容衮混着惑人息的低唤。

        容衮停下手中的动作，疼惜地哄着。

        “那…襄襄…唔…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洗个澡就行了。你也别泡太久了，会晕的。”

        “容衮…我、我想……”

        他的衬衫袖口不知何时被卷起，出的结实小臂上青起伏又消退，肉翻带的黏腻咕滋声听得人耳热。

距离，让她能看到他的整个上半和缓慢上下移动的手臂。

        “要什么？”

        容襄知容衮多年的庇护照拂终究要收取报酬，代价或许是他长入她的血肉内，割不掉，舍不去，一碰就，得想被长久亲吻、暴烈占有。

        “你忍着不难受吗？”

        但自带来的快感浅薄得如同的这缸温水，她挫败地啜泣起来。

        容衮的声线压得慵懒而磁。

        容襄听不见那边的自渎动静了，抬起朦胧羞的泪眼瞧着他。

        “那不然呢？”

        那又如何？

        “……不止爱，是瘾…你沉迷被控制，又主动依赖…你连挣扎都不挣了，干脆栽进他怀里不出来……”

        兄长在千里以外咀嚼着她的名字自渎。

        “不行…容衮…我想要你抱我……”

        “只是看就够了吗？”

        “要不要摸摸它，嗯？”

        容衮压下间的低，无限柔情地问。